他在展示这些知识的同时,还和一些中国士大夫合作翻译了一批科学书籍,传播了令当时的中国人耳目一新的西方古典科学。在这些书籍中,最为重要的是他和徐光启合作翻译的《几何原本》一书。
虽然根据修会统一安排,这两位修女在深圳服务11个月后不得不被调回,但我们修会从1994年开始向本教区之外派修女传教,启动了在深圳特区教会的牧灵福传服务,与当地神长教友合作拓荒开垦17年。
此协议首次引入中国当局和圣座之间的持久合作因素,以希望能为天主教团体保障良好的牧者(第五节)。
教宗的逝世致使我们乃至全世界都沉寂在巨大的悲痛的氛围中,各国元首纷纷发表唁电表示哀悼,联合国以及一些国家都降半旗表示哀悼;欧洲的各项顶级体育赛事和娱乐活动都向后推迟或取消;我们也同普世基督信友一样,在祈祷和追思弥撒中为教宗哀悼
教宗方济各上任之后,为了世界和平、促进人类公益及维护人的基本权利,他不辞辛劳会见许多世界要人——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俄罗斯总统普京,美国总统奥巴马,英国女王等等,并安排了一系列的周游各国的国际拜访
印度的德肋撒修女把大量的时间都放在了服务弱小上,亲自去大街上把患病的人找回来,不怕脏,把爱给予那些人,最后不仅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连各国总统都对她敬佩不已,这才是我们信仰的榜样。
我还记得那些我曾遇见过,而且至今到各国作牧灵访问时仍然遇到的同伴:他们慷慨献身地执行每日的司铎职务。然而,圣卫雅的那句话,也令我们想到基督被刺透的圣心,和围绕着圣心的茨冠。
既然东正教会失去了与罗马教宗这个有些可见的合一的基础也就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从属在各国政权的附属下这一现象,这样各国东正教会的神学理论也不尽相同,Mitrophan所提出的有关圣体圣事的这些问题也不是所有东正教会都有的问题
的确,就像基督取人性的计划一样,生根于基督,建基于宗徒的新生教会,把基督所继承的各国的全部财富(咏2:8),都纳入奇妙的交流中。
二零一三年在这个彰显信仰的场合,我觉得为基督徒合一的祈祷越发紧迫,但是合一取决于天主的计划和我们真诚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