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本人来说,虽然已不在人世了,但其心灵和精神却永存,对其父母来说,在悲伤眼泪背后,无形中也流露出甜美,快乐与安慰。因为他们真正懂得了什么是人生的真谛,也为女儿的遗愿深感安慰。
面对别人背后的恶意、嘲讽的议论,我居然没有掉过一滴泪,我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有眼泪。我拼命想改变自己,刻意做着直板,不分昼夜地抹着SOD蜜……却没有得到别人的半点同情。
这时候妻子亚纳听到美妙的歌曲,忘记了其它,慢慢走近丈夫葛鲁伯身边,流着眼泪说:“亲爱的葛鲁伯,求天主宽恕我们吧!现在我明白了天主的圣意,小方济的去世,我们不该悲哀,应当喜欢!
那一刻,小妹抹着眼泪说:“妈妈,你不知道姐姐以前有多么爱打羽毛球!”哦,善解人意的小妹呵!风轻轻,云淡淡。静静的黄昏里,一种温柔的声音传来,悠长悠长……我知道那是花开的声音。
回顾这走过的十年,有许多喜悦,有许多眼泪,有许多辛劳,有许多体悟,更有许多感慨和无尽的感恩……山涧小溪,叮叮淙淙,涓涓潺潺。它没有大河的澎湃,没有瀑布的磅礴,但它纤细中不乏刚强,柔弱中颇具信念。
最后,她对所有的朋友说:“生命本来就是一根简陋的绳索,倘若你能优雅地走在上面,你要微笑,感谢生命给予你这么多;倘若你不小心被它绊倒,跌出了眼泪,你要微笑,始终不渝地微笑,且仍要感谢生命给予你这么多。”
琼拉着那双粗糙的手,眼泪喷薄而出。 琼现在早已没有仇恨了,她拉着农妇的手说:“这让我如何报答你呢?”琼让儿子给农妇磕几个头。琼的儿子最后说:“以后我挣钱了,我会供养我妈和大妈您的。”
十几年后我重返教堂那一刹那,感觉自己就像在外流浪多年的孩子突然找到了自己的家,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眼泪夺眶而出,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委屈和负疚,跪在主的面前,前前后后想了很久。
有的甚至流下同情的眼泪,有个叫贝克的婴儿,爬到打人者脚下,狠狠地朝他脚脖子咬了一口。疼得打人者捂着脚脖子怪叫“哎哟,妈妈”。许多小朋友哈哈大笑。
也许是离家太远、太久了,当我听到“上主,求你垂怜”这句歌词时,我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这时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背起你的十字架来跟随我。”那一刻我在心里说“天主,我的灵魂渴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