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这或许该由世界主教会议或一次特别的大公会议来作出最后的决定。当被问及他的主教同伴们如何思考女执事的问题时,博德主教回答:「总体来说,他们均思考与该主题相关的内容。
姑且不说耶稣本人十足的反形式主义,单是《宗徒大事录》第十和十五章就已经表明,大公教会拒绝形式主义。
1938年至1949年期间,我的祖母、姑妈和我的父亲就在大公所生活和读书学习。父亲曾告诉我,是天主拯救了我们一家,是大公所的神父收纳帮助了我们。
梵二大公会议教导我们,孩子在父母的成圣中发挥着特殊的作用(《教会在现代社会牧职宪章》48)。我请你们反思这一点,让耶稣的榜样引导你们不仅仅体现在对父母的尊重上,还应帮助家长发现更加完满的爱”。
保禄曾清楚地说:“你们每次(在弥撒中)吃这饼,喝这杯,你们就是宣告主的死,直到他再来”(格前11:26)所以,弥撒是十字架上流血祭祀的重现,这是教会在脱利腾大公会议所声明的道理。
资料显示,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1962-1965)结束时,教会出现神父离职潮。教宗保禄六世(1963-1978)对此深感忧伤,但一般都批准豁免申请。
当时普世教会召开的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后所进行的改革,在中国的天主教会也未能参与。
最后,被问到教会是否支持民主时,加拉格尔表示,早在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教宗庇护十二世就已承认民主是一种合乎福音价值的政治体制。
帕罗林枢机接着引用梵二大公会议的教导,解释了和平不仅是没有战争,或者敌对势力维持平衡。在人民的福祉得到保障,怀着互信的精神自由分享心灵与才华之前,和平不可能降临于世。
早在梵二大公会议(1962-1965)天主教会已鼓励宗教交谈,1972年成立“宗教联络委员会”,与其他宗教展开交谈。因此,1978年10月香港六宗教领袖座谈会成立之初,天主教会已是基本成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