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修女大多服务在堂区、诊所、老人院。一些修女则在医学院、神学院或其他院校学习、实习。她们中既有传道员,也有会计、出纳、裁缝、画师、教师和司机等等。
然而,即使是在儿童、成人和老人均无法幸免其害的不幸、孤单、暴力、饥饿等等的荒漠中,天主仍然不容许黑暗占上风。
还好,细心的“桥桥”操着半生不熟的刚从鲁卡司修士那儿学来的法语问车门旁的两位老人“这儿是露德吗?”,“不是!不是!”他们边说边示意我们赶快跳上车子。刚回到车上,火车就开动了,感谢护守天神一路的陪伴。
笔者所在堂区有很多老人是家中唯一的教友,其子女大多信奉外教。所以当教友去世时,其外教子女常为父母的身后事感到迷惑。
离她们家不远的地方有座圣母山,常有人去那里朝圣,同时也有一些乞丐来求得人们的一份怜悯,其中有老人也有孩子。
农村留下的是老人,他们更需要被肯定——身份,被接纳陪伴和鼓励——团体,认识新的朋友而消除孤单——朋友。
旅行中祈祷此次东北之行,多是鹤发童颜的老人,最大的已82岁高龄,他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出来走走,个个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一路上不住地交谈着,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也可有“全校的忏悔祈祷”:读经、讲道/反省、悔改、求恕、祈祷、互祝平安……操练三:爱德节俭、简朴、克己自律、祈祷,也触动我们,要用节约得来的财物,帮助有需要的人……学校可为特别有需要的人,如附近的“老人院
(《手册》78节)司铎们可以在此类会议中分享各自的牧灵经验、牧灵生活、共商教理讲授、慕道班讲授、婚姻家庭、青年牧灵、老人抚慰等问题。这种实践会不断提升司铎的牧灵工作水平,从而达致牧灵的培育。
直到如今,许多教外老人,一提起教会医院,仍赞不绝口。1958年秋,一场突如其来的政治运动将陈神父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