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周前的喜乐主日,我曾与修士们在举祭时分享讨论过这个亘古而又现实的难题。每遇灾难,都会留下难愈的创口、无尽的伤痛,此次疫情也是如此。
我在上海佘山修院当修士时,几乎每个周末,都会给家里写信。后来刚开始在陕北工作后,几乎两个多月给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到堆子梁工作后,很少很少给家里写信。我也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的道理。
学生,为感谢天主而努力学习;工人为感谢天主而努力工作;农夫为感谢天主而积极耕耘;修士修女、神父主教为了传扬福音而忠信尽责,带领教会;每一位教友为了敬主爱人而善尽责任,传扬福音。
特别学会了默祷,成为一名旷野中的隐修士和静观者。巴特里爵,昔日与群羊朝夕相处的牧羊人,后来竟成为一名真正的伟大善牧——在爱尔兰这片绿草如茵的牧场上牧放天主的“羊群”。
在主耶稣身上、在父母身上、在为了他人的健康和幸福而辛劳的神父、修士修女、医生护士、普通的劳动者身上……我们看到充满活力的生命。
我一直记得一个耶稣会修士的情况,他当时正处于“试教”阶段。他的母亲患了癌症,他于是请求省会长将他调到另一个城市,以便离母亲近一些。然后他去小堂祈祷,一直在那里待到很晚。
痊癒的奇蹟标志着基督旨在借助视力开启我们内心的视野,使我们的信德日益深刻、使我们可以在祂内认出我们唯一的救世主。祂照亮了生命中的全部黑暗、使人象光明之子一样活着。
需要注意的是,不要把圣地、圣物和圣髑,仿佛它们本身具有什么奇能似的。
不悉底蕴,故所记阙略讹误不足奇也。
Sarkozy的原中译为“萨尔科奇”,后应法方要求,根据这位前总统之姓的实际发音,随即改为“萨科齐”。中法之间就是以“名从主人”的原则而对其中译名做的及时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