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谈起,才知道葡萄树早已枯死。我错愕了,连怀念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得无影无踪。长大的我早已忘了教堂,隐隐记得小时候总是跟着妈妈去教堂,只是被学业冲击的我忘了背后耶稣的眼神。
直到学校公寓楼完工后,才搬到学校的公寓楼。后来才得知,该德国教友在晨曦进堂祈祷前,另有一个外国青年曾托他给找住房,该教友把晨曦当成是曾托他找住房的青年人,才出现了上述的故事。
只有学会放弃才能卸下人生的种种包袱,才能在坦然和宁静中获取力量,才能以轻松、安详、豁达的心态走完人生的旅程。 放弃很难!
那年,父亲才37岁。从此,我们一家开始了漫长的艰难岁月,大家的福却成了我们一家的祸。洪水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无数无辜的人受到了牵连。
如果你想等到一天,像天使般完美时,才把自己交付给我,那就像等待黄河水清,永远不可能爱我了。即使你有明知故犯的过失,接二连三地跌倒,或者对修德行善疏忽懒惰,不加努力,而我,仍旧要你爱我。
本笃十六世强调,他不是迫於困难的压力才决定引退。相反地,正是在这些困难大体上被克服後,他才作出这个决定。正因为那些事件恢复了平静,我才得以辞去牧职。
人只有失去了童年,才知道什么叫做长大;失去了岁月,才知道什么叫活着;失去了至亲的人,才知道人没了是什么感受。我们每一天都在变得比昨天老,这让人们深刻地明白:世上最不能挽留的,就是时间。
三月八日下午两点半多,在SaintAmandMontrond(圣塔芒蒙红)小小的火车站,四位抵达当地的旅客中有一位是皮耶神父,但直到抵达目的地才知道他也在同一班车上,皮耶神父是这次避静的神师。
我一直在那边徘徊,转了好几圈,直到最后,才循着教友的说话声回到了生命线旁,又经过好几个障碍后,我终于独自一人摸索着回到了福地。
当我去挑选的时候才看到原来之前我喜欢的几幅画都是出自已故修士Br.Eric之手,就是修和圣堂的几幅彩玻璃像,以及罗马小教堂的圣方济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