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8年4月,我随上海四十多个教友组团去杭州朝圣,受到热烈欢迎。那时董太和大伯担任领导工作,我们虽是初见,但双方都有着无可名状的亲切感。
我渴望去威尼斯朝圣旅游,由来已久。至少在上高中时,读了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及朱自清《水上威尼斯》散文之后,就有这种梦想——但那是遥远的诗与梦;自从负笈意大利后,就变成了憧憬。
题记:笔者利用假期,在2018年去越南做了一周的朝圣。当时,就感慨良多、感触颇深、感动巨大。即使到现在,几年后的今天,我也常常会忆起越南朝圣的一幕又一幕、一景又一景、一天又一天。
(n.27§2,1°-3°)(9)于下列日期虔诚地前往有关圣堂或朝圣地点,并诵念天主经及信经各一遍(n.33§1,3°-7°):(i)在某教堂或其祭台的祝圣周年前往该教堂(ii)到一个由教区主教指定的朝圣地点朝圣
半年前,西昌教区的神父组团赴台,听说旅行社一直不允许团员们自由出行,致使他们到圣堂朝圣参观的愿望终成泡影。
联谊会一年有两次朝圣和两次避静,每次约有六七十人参加。曾分别到上海松江佘山、浙江宁波和舟山、江苏青阳和太仓、福州玫瑰山庄朝圣。部分成员还曾组团一起到以色列等地朝圣。
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里,我们共同走在一条漫长的朝圣路上,我们有理由让这条路把我们带回到相同的地方,使我们回到自己的内心及构成幸福人生的基本欢乐上。路是人走的,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我们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弗尼乐:“我们藉恩宠参与的一台弥撒,能给天主更大的喜悦并为自己获取更大的益处和宠幸,远比那长久和疼痛的朝圣所能获得的。”
从圣母山朝圣归来,心里充满了平安、喜乐,我正准备写一点感受,突然,两年多未见的朋友站在我面前,真是喜上加喜。这次朋友从北京回来,是与妻子(著名诗人)一起在济南开一个文学研讨会。
数千名来自各国的朝圣人士,九月四日星期天中午挤满了罗马附近冈道尔夫堡教宗夏宫的庭院,和教宗本笃十六世一起祈祷,并聆听他的主日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