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来没有间断过,除非星期天学校里那个讨厌的补课活动什么的。过去,总是奶奶带着我去教堂,可我现在已经小学毕业了,还要大人陪伴吗?何况,奶奶这次不能陪我,因为她的腿伤复发,不能起来了。
她做主将大姨二姨三姨嫁到城里,又顶住压力送母亲和小姨进了学校,改变了女儿们的命运。兰州城解放时,刚结婚一年的二姨患肺结核去世了。土改后,姥姥冲破家族的阻挡把家搬到了城里,获得了以后的平安岁月。
因小学在董家渡公教进行会办的学校读书,常常到堂区唱经、辅祭,姚神父认识了慈幼会的神父,也认识了圣鲍思高。
次年,由于她的努力,成立了皇家陆军卫生委员会,又在当年建立起军医学校。
他们都在天主教学校读书。我以为这是我对孩子们的责任。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谈天主,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祈祷。老实说,我的信仰只是表面化,而不是出自内心。甚至有一位教友和我说,耶稣没有实际临在于圣体中。
曾有媒体披露,一位慈善家在给某学校捐赠图书时,竟让孩子们在雨中等了大半天……类似现象,时有所闻,难道不是虚荣惹的祸!
回顾从学校出来,离乡背井到深圳打工,近6年时间因为工作和生计的缘故,搬家5次,但都没有离开深圳,所以对深圳教会和那里的挚友们有着一份深厚的感情。或许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生活:漂。
大机棚内有长长的红地毯,有奏出梵蒂冈和奥地利国歌的军乐队,有接受检阅的仪仗队,有包括总理阿尔弗雷德‧古森鲍尔在内的奥国政府各部会首长,还有以维也纳总主教舍恩伯恩枢机为首的全国主教团成员以及其它贵宾和一群学校儿童
教宗接着强调这种与基督在精神上的密切关系,这种能够进入基督的感情中的关系,必须用每日在祭台上举行弥撒圣祭这个所谓的圣德的学校来培育滋养。从那里产生为天主圣言、为修和服务的使命。
华盛顿总主教区有居民约两百六十五万,其中五十八万多人是天主教徒,本堂区一百四十个,教区神父三百七十二位,会士神父六百二十八位,终身执事一百八十二位,辅理修士一百零八位,修女六百零三位,修生六十六位,天主教各级学校一百九十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