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从地里干完活回来,真的是又累又饿,心想,不管母亲做了什么饭,我都会狼吞虎咽一顿。
我含着泪答应:“娘,我忘不了!”不久,天主就把她接走了。 我因受文革的冲击,心虽坚强,但肉身是软弱的。我背叛了天主30年,没有念过经,忘了娘的临终教诲。
◎不要留下耶稣孤独一人…… ◎为我来说,祈祷是心灵的跳跃,是投向天乡单纯的凝视,是在困苦——如同在喜悦中的,一声感恩及爱的呼唤。
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里,英国圣公会主教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当我年轻自由的时候,我的想象力没有任何局限,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渐渐成熟明智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改变的。
在“夫妇恳谈”的服务和参与中,我的司铎生命有了重大转变。我清楚记得,“原始周末”让我开始学着平衡自己的情感与理智。10多年的“夫妇恳谈”服务让我的司铎生命越来越丰富。
这个罪过,让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经历了恐惧和不知所措,以至于长大后参加工作一直兢兢业业,就像一株小草顽强地在石缝中生存,在成长环境中逐渐把自己的性格变得坚强而又认真。
(罗2:18-22) 在济南的大街上行走,偶尔被人识别出福传员的身份,我在自豪之余更是压力紧逼。我为基督的名在“异民”中因着我而受的亵渎汗颜,因为实际生活中,我素来以立恶表见长。
我被夹在拥挤的人群中,却感不到温暖;我被困在计算得失,却没有答案。冥冥之中的呼吸,蒙蒙之中的善良,在哪里?我接受的只有抱怨和迷乱。
坐在去咸阳的大巴车上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立马就想,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必须依靠天主。所以我就一路上默念天主经、圣母经、慈悲串经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就到了陕中二院,丈夫干活的老板在医院门口接我。
因为,我的心情虽然和众人一样,喜迎救主,但在我的心底却有一种深深的伤痛在刺痛着我。去年的苦难主日,我回到了老家,那是我在过完春节后,第二次回去看望日夜牵挂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