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枢机回顾了他晋铎42年、晋牧25年,以及领导一个诺大的教区20年的岁月。正是出于如此丰富的经验,这位神长沉痛地指出,「在教会界和世俗圈的观念里,主教们的声望一落千丈,甚至是跌到了谷底」。
辅仁大学、圣博敏神学院、耶稣会中华省、房铎的中外朋友亦通过不同途径予以悼思。房志荣神父的学术业绩和对教会及其修会的贡献,已有定论,无需赘述。我只从与其相识、相交及所受影响的二三事来追忆、缅怀这位前辈。
我向宗座贝达学院的修生们致以问候,并在他们开始为铎职的学习时为他们祈祷。我呼求吾主耶稣基督的喜乐与平安降到你们和你们的家庭那里。天主降福你们!
在其铎职生涯中,他善于发现问题,并及时采取适当的措施解决问题。同时根据当前形势采取福传方式,而且视祈祷在福传和铎职生活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他还著有《万物真源》《天主降生引文》《天主降生言行纪略》《口铎日抄》等。
如此一来,生活没有精彩,牧灵没有心灵,更多地生活在个人世界里,与天主的关系逐渐疏远,喝酒成了最大的嗜好,铎职成了空壳。
当我能问候你们之中的一位:他95岁,有70年的铎职生活时,我更感到高兴!我从“谢谢”马上到感谢天主,他是基督信仰的基础和在教会每种献身形式的基础。
晋铎后,一直在台湾传教,是近代倡导足底按摩第一人,也是该领域的研究者和推广者。1980年,他第一个提出了脚底按摩之名,并出版专著,解说原理与示范手法,将脚底按摩这一起源于中国的古老按摩手法介绍给世人。
德肋撒姆姆在逝世之前不久,曾向一位记者透露:“对我们基督徒来说,像圣女小德肋撒那样的列品,是件了不起的大事,我认为她是上世纪头四分之一最伟大的圣女,比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明显。
和风轻拂脸庞,浸润在天主慈爱的阳光里,细品生活点滴,蓦然发现,天主施降的恩典如这阳光普照,又似春雨润物,犹如一粒种子,爱的召唤在圣召节萌芽并结果。认识陈神父,是我在北京实习那年的复活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