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视台的人来了,他们采访其中一个参与救助的人时,我转身离开了。后来乘车时他看见我并赞扬我不留名的救人行动。但我想得最多的是:我还不够主动,我应时时要求自己作为“主人”,而非“客人”!
在河北省那个偏僻的小村子,我的无忧无虑的童年,就因父亲的突然入狱而告终结。那年,我才4岁,眼睁睁看着父亲在家里被警察带走。他脚步踉跄面色苍白,回头看着我和仅仅1岁的弟弟,满脸是泪。
我在主面前是个大罪人,多年来对信仰总是忽冷忽热,没有坚定的信心。06年正月十四这一天,我的心激动万分,因这一天是路德圣母节。我村请来了神父,还有张庄的教友乐队也来助兴。
正是因为他赐予了我这份厚礼。没有天主帮助的话,我根本不会获得这座奖杯,也无法感受到足球带给我的快乐。
翌日清晨,我对这普桑尼别墅(译者注:意思是小灌木丛)——我童年的安乐窝看了最后一眼,便转身挽着爸爸的手臂开始登上加尔默罗山。望弥撒时,全家人宛如昨夜一般,围绕在我身边。
我给你盛饭去”。老人听到了我的声音,惊喜地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把他那黑黑的搪瓷碗递给了我。
(坐下哭,后又站起来)有了,我去找王医生,叫王医生给俺……医生:(背一药箱)我姓王,是一名医生。我还是一名基督徒哩,你看,今儿个天又阴又冷,我赶紧回家。
我赶紧跳下炕来准备往外跑,刚要拉开门,一股强烈的气浪,把我连人带门一下子从东往西甩出去3米多远。我的左腿被门和门框紧紧夹住动弹不了。情急之下,我用力将腿抻了出来,一看左小腿血肉模糊,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我告别了活蹦乱跳的少年时代进入了瘫痪的人生。在这种痛苦的人生中,我曾几次想用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未能如愿,我不禁追问:人为什么要有痛苦?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一直在寻找真理,它在哪里?
我只是想要跟天主在一起,在属灵上成长。我在这方面一直保持坚定,只想努力让我的信仰之路更好一点。杜兰特告诉洛杉矶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