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门前或关门后成为我们的“圣堂”,主日请神父为我们献祭。平时我们在一起学习,分享圣经。回忆那些日子,也苦了教友们,他们经常提着跪凳随着我东奔西走“打游击”,大家虽无怨言,可我心中甚感惆怅。主啊!
信仰让我在最痛苦时,会去默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基督,他以十字架的惨死和我们一同受苦;连天上的父也是一样,为爱我们人类,甘愿献上了自己独生子的生命;还有一同在十字架下,默默献上自己痛苦的圣母妈妈,耶稣的人性来自于她
像新教友倪欣美在地震后的第二天便带着几位女同学火速赶往灾区,帮助那里的人从废墟中搬运死者的遗体;戴献东弟兄几次前往北川为那里的灾民捐款、排忧解难;曾适、钟娜的二人组,两次奔赴重灾区为灾民分发帐篷……志愿者中有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
你们却说:人若对父亲或母亲说:我所能供养你的,已成了‘科尔班’,即‘献仪’,那么就允许那人不必再为父母做什么了:这样你们便为了你们所传授的遗教,废弃了天主的话;并你们且还行了许多其他诸如此类的事’”。
同时王学美还带领着读经班的人抽时间去养老院和不能进堂的老人家里去慰问、外出参观学习,如有新亡者,读经班就一起献钱给新亡者做弥撒等。王学美教书时的一位学生,从小患有残疾,王学美特别照顾她。
但我知道他是一位天主教神父,一位将牢底坐穿的烈士,一位光荣的殉道者,及为着爱献出了自己宝贵生命的英雄,他也是我们的引路人,令原本放弃了信仰的我,又重新回到天主的怀抱。
她同样被给予了选择自己生死的唯一机会:如果她向罗马的异教神献祭便可以活下来,否则,她将被处死。则济利亚毅然选择了后者。尽管迫害者们决意要处死则济利亚,他们还是害怕面对人们的指责。
亲妈平时从不乱花钱,将手中的零钱积攒在一起,凑足一定数后,主日进堂时献仪。她时常兴奋地对孩子们说:‘这是我们积攒升天堂的门票钱啊!
艾滋病感染者和社会人士也会给予些帮助,献些爱心。
圣经上也有为亡者祈祷之事的记载,比如犹大玛加伯曾为亡者献赎罪祭,求主宽恕他们的罪过(加下十二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