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表示,「为了看见天主,不必换眼镜、换观察的视角,或是换个指点迷津的神学大师:需要的是摆脱种种困扰人心的欺骗!这是唯一的道路。那是决定性的成熟时刻,也就是我们意识到,我们最顽劣的敌人藏在自己的心中。
她看到教宗“躺在床上,电灯亮着,手中拿着一张纸,还带着眼镜并微笑着”。几个小时前教宗还跟马林修女说话,那是他说的最后几句话。
至今,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认识了……话音刚落,一位戴着厚厚镜片的满头白发的老头走上前去,他摘下老花加近视的眼镜,脸贴近石碑,仔细端详着这些叙利亚文,一边念,一边解释含义。
他从来没有穿过名牌衣服,眼镜破旧不堪,手表是地摊上的塑料表,他没有自己的小汽车,出门都是坐公交,他曾经的公文包是个布袋。
这个和蔼可亲的东北神父,戴着一副眼镜,一袭黑袍,清瘦儒雅,胸前挂着一枚大十字架。他能歌善舞,幽默健谈,见解独到。他是一位为天主而活的司铎。 他为我们上的第一堂课是孝敬父母。
刘神父的道理字字千均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仔细打量着他:他很年轻,乌黑的头发中隐藏了几根银丝;稍胖,满脸慈悲喜乐之色,一双大眼睛有神地闪烁在眼镜后面,约三十岁左右,给人一种很朴实的感觉。
在座各位都没有眼镜,可你们却都看得见各种景物,如果天主认为你们的视力是他赐予的,所以该付钱给他,你们怎办呢?分分秒秒,我们呼吸空气,我们付过任何费用吗?
看来很少有人来这里方便,我正要方便,忽然闯进来一个年轻人,一顶破旧工帽半遮着他那宽大聪慧的前额,一副眼镜都挡不住他那忧郁与疲惫的神情,一双粗糙的手握着一把扳手。
其次,我们要改变世俗习惯的认识,不戴变色眼镜,不要自以为是的判断,不要有选择的偏听偏信,以妨碍我们对人对事的正确分辨,不在心中积累消极不满的情绪,破坏我们在主爱内的和谐。
我摘掉眼镜,凑近一看,竟然是当年土山湾孤儿院的院歌!……意外的收获时时给我惊喜,以致彻夜难眠,因此也逐渐萌发了要召开“土山湾文化历史”讲坛、编辑土山湾历史书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