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湾约占1%,约23万教友,也不高,但比例比大陆高;新加坡约占3.7%;越南约是7%;日本更低0.3%左右;泰国教友数更低,如8位耶稣会神父都是华侨和越侨;香港7%,教友比例很高了;最好的是韩国,10%多。
的时间庆祝(参考出13,6;23,15;34,18;申16,3.8);还应把这事做手上的记号,额上的记号,好使自己常忆起(参考出13,9)。
我们脆弱的记忆力和肤浅的经验常阻碍我们去寻找‘喜乐的园地’,在那里我们本可体验天主的形象。我们有千万个理由处在喜乐之中。
因此,圣奥斯定教导我们要常回到心灵深处,即“那受静默统辖之处,那在灵修上能真正看见和听见的地方”[30]。
我们也知道罗哲弟兄现在已经躺在永恒的慈爱中,享受永远的福乐。他常提醒我们要在天主的葡萄园中作个忠实的工人,即使在悲哀的情况下,也要相信上主常陪伴着我们,也赐给我们他的喜悦。
他关心体恤教友的疾苦,定期把温暖送到他们手中。他会常常在感恩祭、讲道和一些事上被感动的流泪。长远眼光看路,脚踏实地做事,愈显主荣。
韩云与高一志亦常讨论教义,如他曾协助高一志撰成《达道纪言》一书,并帮助高一志修订《空际格致》等著作。
儒生常与学生回忆地府之游,无不遗憾地说:“妒妇之狱里,怎么没见吕后呢?或者在另外的层次,可惜忘了问阴官。”
当然,这一切,都是人们所经常谈到的,不过,为人们所时常忽视了的,却是其中的根本:自由意志的自由。然而,在我看来,恰恰是自由意志的自由,才是最最需要加以讨论的。
[5]因此,1928年到1937年的10年,常常被很多历史学家称为中国截至当时最具现代化特征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