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后期,有同事和亲朋的家人因突发意外事故或疾病而不幸去世,也有年老父母因过早失去儿女而悲伤不已。他们的痛苦也促使我不断进行反省,尝试从基督信仰(生命之本暨终极方向)思考,寻找答案。
三人中,樊神父年老体弱多病,史修女残了一条腿,四姨就挑起了照顾他们两人生活的重担。那时侯,虽然他们不能行圣事,但他们一天也没有中断过念经和祈祷。
如,为参礼的一些年老的神长教友,一个上午三四个小时参礼、等待,这为他们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
虽已年过八旬,但精神矍铄,笔耕不止。近两年,他的两只眼睛都做了白内障手术,因眼疾一只眼睛睁不开,另一只视力又很低,看书写作都很困难。
当时师资匮乏,教区主教张化良邀请李贵林教授教理和拉丁文(当时的他虽已年过60岁,但仍坚守在教师岗位)。
同样须设法使圣职人员,享受社会福利,使生病、残障或年老时,能妥善获得需要的照顾。(法典281条1项,2项)当然,教会也特别要求圣职人员应度简朴的生活,切忌一切虚荣仪表。
我们见到教宗亲吻一名身上生满疮、没有几个人愿意触摸的男子;拥抱有各种身体及智力残疾的儿童;俯身跪下替囚犯洗脚,包括一名伊斯兰教女子;亲自接触非常年老、脆弱及衰弱的人;打电话或写信给向他表达自己忧虑的人;
上海教区现有休养的年老修女24位,她们分属原上海教区圣母献堂会、拯亡会、方济各会、婴德会等,现在浦东唐镇修女院和崇明大公所堂休养。
(若8:8)结果,“他们一听这话,就从年老的开始到年幼的,一个一个地都溜走了,只留下耶稣一人和站在那里的妇人。”
无论是老教友还是新教友,无论是幼童时就领洗信主了,还是年老时才听到主的召叫,我们都将“分享同一的天国”。天堂没有等级尊卑,都是天主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