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基督徒的乐观主义是建立在一个活泼的望德上——意识到所有的事情都导向天主的光荣,导向在祂的平安中最终的圆满,以及在正义中肉身的复活,“渐渐地光荣上加光荣”(格后三18)。
作为基督徒,无论我们在哪里生活,“我们是代基督作大使了,好像是天主借着我们劝勉世人”(格后5:20)。
保禄在论述基督徒应有的圣洁生活时,酵母的意义明显是消极的(参考格前5,7-8);在论述割损与恩许的关系时,酵母的意义是积极的(参考迦5,9)。由此看来,酵母在初期教会的意义已变得模糊。
创世纪中雅各伯祝福若瑟的话是一个例子:“愿我的祖先亚巴郎和依撒格一生与之往来的天主,自我出生直到今日牧育我的天主,救我脱离一切祸患的使者,祝福这两个孩童。
基督是头,教会是基督的身体,所有教友都是这个身体的肢体(参阅弗1:22-23,格前12:12-13,27,哥1:24,罗12:4-5),关系密切,互为肢体,彼此相连相通。
我们在此看到天主选择了贫穷:衪本是富有的,却成了贫困的,好使我们因着祂的贫困而成为富有的(格后8,9)。
威廉·布格罗1880年作品,《鞭打基督》 当然,在已经确定下来的耶稣形象里,仍然存在着一些细微的变革,比如这个:威廉·霍尔曼·亨特从1870年起耗时3年完成的
圣经用这种称号来称呼天主,一方面表达出天主和邪神偶像不同(列下十九4;得前一9),另一方面强调祂的真实性及创造生命的能力(欧二1;格后三3;玛二二32)。
保禄宗徒的话在我耳畔响起:爱是含忍的,爱是慈祥的,爱不嫉妒,不夸张,不自大,不做无礼的事,不求己益,不动怒,不图谋恶事,不以不义为乐,却与真理同乐,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格前
无形无像的天主—因为任何的形象只会贬低,或更好说扭曲天主的存有—这位天主已在‘那一位’身上成为可见的,也就是天主的肖像,就如保禄宗徒提到的(格后四4;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