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青年们一起玩破冰游戏,游戏规则就是给大家介绍出自己旁边的人,这样的游戏更鼓励大家去主动的了解自己身旁的人。几位比较活跃的青年给大家演唱了几首歌,刘飞悬姐妹教青年们学唱了饭前祈祷的手语歌。
那个夜晚,她在开往大吉岭(Darjeeling)的火车上亲身接触到极为贫困的处境,内心再次听到被钉十字架的耶稣的呼喊:我渴!这句我渴!
在大巴车上,带队者让每人介绍自己并说出自己的朝圣意向,邀请大家彼此为各人的意向祈祷。麦浪滚滚,徐风习习,大巴车下了高速行驶在乡间小路,很快到达本次朝圣的第一站——老王沟村。
1946年,她在前往印度大吉岭的火车上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声音:“你要放弃一切,跟随祂进入贫民窟,在最贫穷的穷人中去侍奉祂。”德肋撒修女说:“我知道这是祂的旨意,我必须听从和跟随祂。”
李会长(右)与段阳宇在灾区的步行中李会长在车上贴进德公益的标签
有一天,有两位很少进堂的年轻教友来我房间,告诉我,他们今天在汽车上,揍了一个外教人,因为他在车上说天主教的坏话,他们很生气。
坐在车上,向后回望,夕阳西下,恍惚间,麦乐瑞修道院好似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天际,闪耀夜空。天主的子民创造的奇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了!(傅铎节摘自《世界宗教文化》2002/1袁朝晖编译)
主教座堂门口常有一位瘫痴教友“郑汉刚”,他的岁月是在手推车上度过的,由于他行动不便,常是满身脏污,魏神父就常把他抱出来洗澡,并细心地为他刮胡须,理发。这样爱主爱人的神长,实在令人敬佩。
如果要去很远的地方,就把自行车当快件寄存在火车上。我们常是昼伏夜出,白天睡觉休息,晚上便开始“地下工作”。
在回程的火车上,我禁不住地想起不久前接受足疗时的感受和体会。那些足疗技师们认真的训练、谦逊的态度、服务的精神、看到患者获得疗效后的欣慰等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