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也没多大关系,我们都习惯了,如果寂寞的时候(说到此时,老人家笑了),我会和太太一起念玫瑰经,可是我太太不会回答,她回答的谁也听不懂,我想天主和圣母知道就好了。
大家似乎并不担心,一路走一路念着玫瑰经,一副心安神定的样子。经过六个多小时的行程,中午十二点多,汽车顺利到达朝圣的第一站——阪寺山。
走出西安城区后,我们放下一路的劳顿,大家满心喜悦,在车上一路圣歌,赶赴户县圣母山,下午17:30分,平安到达山脚下,蜿蜒的石阶以地势而修长,共计1200多台阶,大家在汗水、泪水中向圣母妈妈献上了至诚的玫瑰经
到达安多尼墓前,我很想在这里祈祷,静下心来念分玫瑰经。但是人太多,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瞻仰安多尼圣髑时,在许多安多尼曾经用过的物品及他的身体圣髑中,我特别注意到了安多尼的舌头。
有时他也会用轮椅推着祖母在村子里到处逛逛,同时念他最熟悉的玫瑰经。在公开的场合,他说他之所以不愿意搬去与另外的儿子同住,是因为他觉得主日上教堂不方便。
耶稣会总会长为表达耶稣会对她的感念,下令全球耶稣会士为她举行三台弥撒,念玫瑰经三串。因甘第大对中国教会所做出的成就,她被传教士誉为“古今罕匹,中国圣教独一无二的女士”。
董神父说,“这是我们的念珠,是我们每天念玫瑰经用的。”不料住持忽然摘下胸前的佛珠要交换念珠,就在那一刻,两种不同的爱交流融合在一起,同时也为教会对外沟通交流打开了又一扇门。
我们夫妻两个每天都在祈祷中度过,我虽然说话不清晰,也慢慢跟着祈祷,妻子慢慢引领着我祈祷,颂念玫瑰经,进行口祷。
在病床上的每一天,晓星都手捧祈祷手册,念苦路经、玫瑰经。有一天在念玫瑰经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特别的香,这时,妈妈也从地里回来了,晓星赶快告诉了妈妈,妈妈说:你屋子里只能有尿味,还能有香味呀?
李景玺神父(博士,陕西修院教务长):谈到圣言这个词,我想说香港和上海金鲁贤主教的翻译,从本地化的角度,在若望福音中采用特别的道这个词,思高圣经是在起初已有圣言,而太初有道,道即是天主,最初这个词应该是吴经熊翻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