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这是他们为整个教会做出的榜样,一如梵二大公会议所说的,生活在世界的迫害和天主的安慰之间。问:您的访问点燃了他们对教宗方济各访问伊拉克的希望。关于这一点,当地信友对您说了些什么?
近年来,埃及科普特人一直是伊斯兰极端主义运动攻击和迫害的目标。埃及在反基督徒暴力方面排名世界第16位。
经过一段时间的迫害和威胁后,巴勃罗的一位弟兄在2004年惨遭错杀,为了安全起见,他的家人必须撤离当地。他回忆起那段期间说:“每晚,我都感谢天主,因为我多活了一天。
从耶稣降生开始,圣母和家人就因受迫害而去了埃及,返回白冷后,她亲眼看着儿子在重重的对立中成长。但圣母总是“向前看”,她是“望德之母”。
在此之前,蓬佩奥18日还在美国宗教杂志《第一要务》上发表文章污蔑称,中国对各种宗教的信徒进行了“可怕的迫害”。梵蒂冈方面没有对此作出公开评论。
亚巴郎听到他的哀嚎后说,孩子,你应记得你活着的时候,已经享尽了你的福,而拉匝禄同样也受尽了苦。现在他在这里受安慰,而你应该受苦了。
他没有遇到过主耶稣本人,但是在犹太人迫害初期的基督徒,杀害圣斯德望时,他在场给其他人看守衣服。之后,他更是充满了消灭异教徒的热火,到处去抓基督徒,希望将他们全部投入监牢。
祂们的分别在于与本原的不同关系,父是生者,子是受生者,圣神是受发者。天主的一体是三位。”
在领洗前,对老年望教者或不识字的望教者可以“网开一面”,对其他的望教者则“铁面无私”,领洗前的询问让望教者也如学生考试般如履薄冰,这是不是很矛盾的做法?是不是应该引人深思?
1929年,刘浚卿曾经发表其《上刚恒毅总主教书》,指出教友不应与教外人士割裂,应该面向教友人士办报,不应划界自守,固步自封,不问世事,在现代国家中,教友应居于中国主人翁地位:于国内政治之进退,当局者设施之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