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领衔,我在学苑出版社出版了《圣经诗歌全集》,据上海《文汇报》编辑孙振清说:“《圣经诗歌全集》是解放以来第一部由国家出版社出版的天主教会的书。”
同时我们也知道,自从梵二大公会议之后,我们天主教会内也特殊地兴起一种对天主圣神的敬礼,这就是所谓的“圣神同祷运动”。
我的手术很顺利,我从“战场”下来,面对受伤的痛苦,教友们已安排好每天给我送来吃的用的,有鸽子的,黑鱼的等菜,还有水果--------是啊,动手术是痛苦的,却换来了如此丰厚的恩惠,让病友们都感到天主教会大家庭的温暖
进入80年代,中国天主教会迎来了复苏的曙光。1980年全国天主教第三届代表会议通过决议,重新开办修道院。
思前想后,我最后总结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1、保教而非福传中国天主教会,历史以来,“保教”的成份很浓,因而教会便运用了一个词———牧灵。事实上,我们“保”住教会了吗?
作者以中国人的眼光回顾中国与普世教会关系的演进,提出如何解读今日在中国天主教会的情况。藉此机会,隆巴蒂神父不但回顾了教会在中国的传教历史,而且提到教宗方济各屡次表达渴望对话与相遇。
但第三种诱惑是想与天主作对的魔诱,是只有耶稣基督建立的天主教会才能认识、才能讲清的道理。耶稣对这三次诱惑都是以天主圣言击退的。而你们恐怕要问:天主的圣言在哪里呢?圣保禄给我们讲得很具体、很清楚。
课堂上书本中,听到看到的都是天主教会文化完全来自西方,教堂自然是罗马式、哥特式;弥撒礼仪音乐、伴奏都是额我略调及风琴、钢琴;堂内装饰则是彩绘玻璃及高鼻蓝眼的形象。
其中一位姐妹通过电话告诉杨大姐,今年的耶稣复活瞻礼又引领了几位兄弟姐妹加入了天主教会。
她在最困难的时候,将一切交托给天主,不懈地祈祷,勤念玫瑰经,当教会恢复后,她又以自己的言传身教影响周边的人,在她的感召下,先后有多人走入了天主教会,她也成为她们的灵魂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