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村里第一个“爱心互助会”就在那个夏天的晚上,在老槐树底下成立了,自然陈姨成为了会长。
我家祖辈是教友,父亲曹凯是码头会的会长,一家人都很热心。在他们的熏陶下,我虽在外打工,但每日颂念早晚课、玫瑰经。丈夫没有信仰,见我念经就讥笑、挖苦,我渐渐地冷淡了下来。
2008年9月20日,他在接见来自全球的本笃修会会长们时,则勉励他们宣扬天主居首位的讯息。尤其在这个日益俗化的世界中需要这样的宣讲。
2010年3月,上海教区圣母献堂会会长派遣两位修女到南桥协助本堂神父做牧灵工作。大家齐心协力,完善教堂的礼仪,改善周边环境,全面整改,使教友们来到教堂便能感到温馨、整洁、美观。
改革开放后,范路易神父(原为包头教区长),温二宝会长组织复修,教友过上正常的信仰生活。教堂也被列为自治区区级的文物保护单位。
在公教文明工作11年后,我担任耶稣会意大利省的省会长6年,以后被派到梵蒂冈,担任梵蒂冈电台节目部主任,以后我又从事了其他的职务。问:如果您当初没有做神父,您会是怎样的呢?答: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乐神父2019年下旬遵从总会长之命,从香港回美国度他的余生。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最不愿意的事情。如果可以选择,他想必希望老死在香港。对于乐神父的功绩,主要天主教媒体都有详尽报道,无需我再添一笔。
白尹夫妇访问上海知联会首任会长朱仲刚医生,并与他家人一起合影(作者金碧华就是朱医生的儿媳)白尹夫妇受邀去杭州访问金姐家金姐到南本德回访白尹夫妇去年深秋,天气已渐渐趋冷;我突然收到的一则信息,更使我簌簌发抖起来
1945年6月28日,八路军派人到张家总堂洽购铅印机,教会耶稣会长尚建勋代表总堂不取分文,捐助八路军铅印机三架(大二小一)铸字铲一架,铅字一部。
接着,堂区刘会长也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为表达对老年教友的尊重和爱戴,特别为每一位老人准备了一份礼物——达利园派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