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狱,爸爸妈妈相见的那一刻,妈妈因为心死并不认识爸爸,是爸爸一步一步唤起妈妈的记忆,一步一步让她体验爱和接纳,让她宽恕她自己,接纳自己。
记忆中,每天早晨5点多钟我们就被叫醒,春天挖兔草,夏天割青草,秋天割柴禾,冬天拾粪、筛炉灰。寒暑假,几乎每天泡在山上,割草,割荆条,一年四季几乎没个闲暇。
劫后余生打开记忆,将镜头切换到30年前的唐山,虽然只是部分神长教友提供的往事碎片,但大致还是能拼凑出震后教友家庭的场景。
有一个非常美好的图像有助於我们理解,耶稣在最後晚餐中对门徒们说:妇女生产的时候,感到忧苦,因为她的时辰来到了;既生了孩子,因了喜乐再不记忆那苦楚了,因为一个人已生在世上了(若十六21)。
在天津做了6个月囚徒的利玛窦神父,为天津留下了记忆。
经验之一:觉察到抗拒的不健康模式影响自己与天主、他人的关系,原来情感记忆中有想得到母爱而被拒绝的经验,祈祷中向主表达,默观到一婴儿躺在母亲怀中吸乳、安睡,享受良久,直至饱足。
教会还需要聆听平信徒的声音,不分男女,他们都因圣洗蒙召而要成圣:聆听传道员的见证,他们在许多情况下是第一批的福音宣讲者;孩子们的纯真和活泼,青年们的热情,以及他们提出的问题和他们的诉求;年长者的梦想、智慧和记忆
让华苏拉的记忆被显扬,愿光荣归于天主,因为在她完成终生为合一的使徒工作后,天主现在呼召她归到自己身边。
然而,面对灾难,身在其中的人恐惧,留下很久的痛苦记忆,而远在他处的人则观望,不久之后,大家都好像遗忘了巨大的灾难痛苦,继续以前的旧生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个幼年走进我记忆、少年时如超人守护我的舅舅,已去往天堂。这意味着余生,我都要与“不在身边的你”一起生活,被回忆和思念紧紧裹挟。一个瞬间、一个名字、一张照片,都能让我瞬间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