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规规矩矩叫他“姜老师”,因为他满头白发,像个老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实际才刚60岁,头发全白是因为身体原因——他已经病退十来年了。
我们需要完全人性化的神父,他们能与孩子玩耍,爱抚老人,能够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能够成熟地面对使命中的挑战,好能透过由圣神转化的人性,将福音的慰藉到达天主子民。”
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有教友生病、需要出终傅、需要看望时,能告诉我、并陪伴我一起去关心他人。总是有那么几个人,在大节日的时候,提前好几天就来堂里打扫卫生、准备大锅饭、安排住宿、跑前跑后、捐钱捐物。
记得当年晚饭后,梅乘骐神父总是带我到老主教府的花园散步,然后一起上二楼看望卧床不起的丁宗杰神父。
大概一个月后,我终于设法拨通他的电话,那时他已病得不轻,说话伴着咳嗽声,寥寥数语间,流露出对我的挂念,我也为他的病担心,却无法脱身亲自去看望他,只有彼此代祷。
从此,王武便住到了新寺庙里,也常常回家看望王丽。 去年1月26日,两名男子摸进王武的房间,抢走5000元现金和一部手机,并将王武杀害。
一天夜里十点半钟,天气很冷,刮着大北风,我穿上棉大衣去教堂看望母亲。一进门,见母亲正在为孩子们翻身清洗脏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只要是农闲,他便不知疲倦地在下面传教,办要理班,教教友们唱圣歌,看望、帮助、甚至亲自照顾那些贫穷和年老的教友。他从不浪费一分钱,但也从不吝惜任何的财物,他自己出钱送教友或外教朋友圣书、教会影碟等。
郝师傅看到神父、会长以及教友们在他家里,不知道说什么好,握着神父的手,用朴实的乡音说道:神父这么累,你们这么忙,还来看望小若望,谢谢,谢谢!
北京西堂张燕芬教友:我是第一次在春节期间到邢台来来看望教友们,我们是一家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听说教堂失火教友们都踊跃捐献,就在我们临来时,有一教友听说此事,马上掏出200元递给我,让我带给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