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父告诉我说:这位教宗以前在阿根廷任耶稣会的省会长时,偶尔来罗马会住在我们(的耶稣会总院)这里,他早在二、三十年以前就对中国教会很感兴趣,且满有情感。
那时他被任命为小修院的神师,魔鬼的迫害也愈演愈烈,他的房间经常被搞得混乱不堪。深夜借着恶犬等形象恐吓施压。所有这些只是天主在他身上计划的前奏。天主要赐予这位善良的会士五伤特恩。
为了能够集中保存这些教会历史文物,也便于面向群众集中展示教会历史面貌,2015年10月,方建平主教、任大海副主教、黄花港本堂郭光启神父共同商讨筹建教区博物馆事宜。
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写到“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
他们举目一看,任谁都不见了,只有耶稣独自一人”(玛十七6~8)。这是今年四旬期的第二个指示:不要因为害怕面对现实及每天的辛苦、艰难和冲突,而利用特殊事件及富于感性的宗教经验作为避难所。
但是,如果你在一个偏远的、人数很少的堂区任本堂,主日望弥撒的教友只有几十人甚至十几个人的时候,你讲的道理只能被极少数的人听到,福传的效果就不是很大了。
那年的12月24日,范神父从他的家———土右旗任三窑子村骑自行车150里来到包头,和教友们一起过圣诞节,在平安夜,我陪伴范神父跑了三个弥撒点。
他从事投资生意,不用亲力亲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为教堂服务上了。西直门教堂的一些杂事、教堂的网络以及大瞻礼前的一些准备工作等,刘远都积极主动地参与,只要堂里有需要,都会看到他的身影。
出了多少力?因着神父职位的特殊性,他们的压力是非常大的。教友做些出格的事,人们很快就淡忘了,而神父呢?会是这样吗?耳闻目睹神父被教友欺负、受辱,甚至挨打的事不是一例,神父会跟那些狂妄至极的教友计较吗?
这些世俗的声音充满蛊惑力,左右人的价值观,误导人的生活,让人沉迷其中而不自知。这些声音不带给人丰富的生命,反而耗损人的生命,贬低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