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父,为耶稣,为圣母,拿起手中的五寸碳素笔,耕耘一生,抢救人灵,为主开疆扩土,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爱主必须爱到将自己的生命献出,否则不能算大爱,不能算真爱。生命不息,福传不止!
当时可与宗徒媲美的方济各·沙勿略,在东印度及日本,为光荣天主及拯救人灵,不辞辛苦地操劳,他打算去中国传教,但来到中国的边境,就壮志未酬身先死,他的死亡开辟了福传的道路,以通往这片广袤的地区。
她写道,“我想拯救灵魂,并为他们忘记我自己:即使我死后,我也愿意救人灵魂”(“致柔兰神父(Fr.Roullan)的信”,1897年3月19日)。有几次她说:“我要藉着在世上行善来度我的天堂岁月。”
后来乘车时他看见我并赞扬我不留名的救人行动。但我想得最多的是:我还不够主动,我应时时要求自己作为“主人”,而非“客人”!
一只动物的血怎能洗净人,拯救人,有力量对抗死亡呢?其实,羔羊只能作个象征而已,只是期待和指望某一位的一种表达,这一位能够完成一只动物的牺牲所无法完成的”。
当他面对这个事关救人、救城、乃至救一个国家的迫在眉睫的审判时,他不是立即束装上道,星夜奔赴即将临祸的灾区,而是心生逃跑的念头,而且说逃就逃。
是以人虽负罪,忘尔至爱,主不但不弃,反为救人之故,甘取人身,代人赎罪,毕生受苦,而以至被钉十字架上,倾流圣血,以涤人罪,尔之仁爱,谁能推测其万一。况又亲定圣体,为我神粮,主之圣爱,神人谁能测乎?
短短三个月内家里出了很多事:一个堂妹忽然从二楼摔死,二姐做手术,姐夫腰骨折了,舅舅去世……这一系列的变故让我忽然明白了:我只知道积累地上的钱财,却忽略了天国的宝藏,你要我去挣天国的财宝,去救人的灵魂
张真元爱主救人心切,传福音从不怕碰钉子,师某是她丈夫——马建成的朋友,2007年张真元对他说:天主教是外国教,我是干部,让我进教不可能。
修女不顾自身安危去接近病人给予他们安慰,医务人员日以继夜地奋战在救人第一线,高等学府的学生自愿帮助埋葬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