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来了,热心的教友来了,亲戚朋友来了,我给婆婆买的圣经播放器还没付款就已经收到了,要知道我跟对方毫不认识,只因为我说了我是教友,那位教友姐妹就慷慨地给邮寄来一台。
在这次第二届马来西亚国际基督徒艺术家作品展的廿二名参展者中,华人艺术家王珊(WongSan)指出,其作品“水流过石”是受《圣经》“活水”的启发创作而成。
教宗说,“事实上,在这历史的困难时刻,我们需要的不仅是新的经济计划或新的抗病毒的药方,更需要新的人文主义观点,这观点以圣经启示为基础,也因着古典传统遗产,以及对不同文化的人进行反思而得以充实”。
许多人说:拿起圣经读没多久就想睡觉!这情形其实不足为怪,因为这类人大多是利用睡前的时间读经,经过一天的生活,往往已是精疲力竭,圣经自然成为最好的助眠工具。
那时枢机正巧北上至台北市政府社会局演讲,便邀我一同搭高铁返回高雄。前一晚枢机来电说要提早出发,因为秋节高铁座位难划。
高山上的神富饶神秘的非洲大陆对我们充满了诱惑力,在非洲国家肯尼亚学习生活时的一段经历让我深深体会到当地人对神的认识。
走了好几里路,看见前面有一座官府,周围站着吏卒,大红门楣相当高。紫衣人说:“这就是地府的大院”。娄师德吃了一惊,说:“地府的大院人又怎么知道呢?”娄师德进了院子,吏卒们急忙闪到一旁。
天主教里也有糊涂的人,我就听过,有人说睡觉枕着圣经就不会做噩梦。对于这样的观念,我只能说:糊涂啊!你枕着圣经睡吧,该做噩梦时你还是得做。
不久,她又听人说学圣经能得永生,回家后讲给母亲听。本村天主教堂也在组织学圣经,于是她母亲就走进了教堂。牛广兴神父给她母亲讲了天主教的信仰道理,这些教会道理让母亲感到十分亲切。
论文化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而岳母只是在小时候上过两年私塾,比文盲稍好一些;主日天一般我都要和爱人进堂参与弥撒,还经常参加圣经学习小组的学习活动;而岳母则由于年龄大、体弱多病的原因,进堂望弥撒的次数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