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这项受到世界基督教会理事会支持的创举在世界各地启发了众多大公性质活动。可喜的是,促进环境公义、关怀穷人以及负起社会责任的类似创举正在全世界凝聚了不同宗教背景的人士,尤其是青年。
特属于基督教会的朝圣,是在君士坦丁大帝于四世纪给予基督宗教自由之后才兴起的。
直到1955年张学良受洗归依基督,加入基督教会,从此不再研究明史,而是把精力全部用在研习和阅读圣经上,他那干枯的心灵也在基督内获得了生命活泉的浇灌和滋养。
基督教会和他的信息业具有自己的文化特点,它不能存在于一个文化表达之外。[AryA.RoestCrollius,S.J.
教宗本笃十六世呼吁向仍在等待首次福传的地区和基督教会的根基已遭到严重信仰危机的地区进行再次福传。他澄清说,新福传是新的,但不在于是它的内容而在于它的方法。
(咏19:3-5)时光荏苒,在岁月的长河中我们都只是匆匆一瞬,但在基督教会伟大复兴的征途上,却镌刻着我们的经历、记录着我们的付出、流淌着我们的汗水。在主慈爱的怀抱里,我们得称为上天的宠儿和天父的宝贝。
“教区乃天主子民的一部分,托付给主教在司铎的协助下所管辖,于是,遵从主教为其牧者,并由主教藉福音及圣体在圣神内集合起来,而组成地方教会;至一至圣至公及传自宗徒的基督教会即临在此处,并在此活动。”
为信仰的理想而奋斗、而圣化初期基督教会的发展,就是这样靠理想和奋斗换来的。人人有了这份爱慕天主、爱护他人的情怀和共同理想信念,天国在人间就不远了。
对此,有人用三自教会、家庭教会、独立教会来区分;有人直接将之称为基督教信仰的红色市场、黑色市场、灰色市场;有人将它区分为挂靠两会教会、挂靠地方两会聚会点、半宗派教会、未登记教会、乡村基督教会。
他特别提到其它基督教会团体和其它宗教对生态议题的关心,尤其是敬爱的巴尔多禄茂大公宗主教作出的积极贡献(7;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