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面的话,北方的团体就较为欠缺,那边还都是以传教人员的带领为主。在棚户区或监狱,当地的平信徒组织了大量的节日、慈善活动或义工服务,这些活动都为教友自发组织,即使有时候需要神父的帮忙」。
讲习班开幕式本报讯2006年11月28日上午,由信德文化研究所主办,“信德”、进德公益协办的“铎职·福传·传媒”讲习班开幕式在石家庄北方大厦举行。
80年代初期,宗教自由政策刚刚开放,有一年北方的天气格外的冷,雪也格外的多,就是这一年,我们迎来了那个难以忘记的圣诞节。
“将来从东方,从西方,从北方,从南方有人来,在天主国里坐席。”
北方冬天的夜晚非常干燥。半夜我醒过来。摸到枕头上一片潮湿,脸上、脖子上都黏糊糊的,周围弥散着淡淡的腥味。我奔到窗前,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手上沾满了血。血是从鼻孔里流出来的,汩汩不息。
镇上的许多受灾群众告诉我们:“这个时候,能在我们的镇上见到这么多从北方来的修女和我们一起救灾,这本身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心理安慰。
记得在2002年的交流中,心直口快的徐吉伟神父建议:“‘北方进德’的‘北方’名称有狭隘的地域之嫌。
春天气候渐渐变暖,北方赫尔孟山上的积雪融化,因此有大量的水流到约旦河谷,到了耶里哥平原一带,河面由平时的20—30米变成200—300米。
后来,许多北方的教友逃到南方;他们有亲戚朋友,过去的生活也留下了痕迹。这是个敞开的伤口,他们怀抱着希望和助人的意愿:一旦南北开放,他们愿意随时提供协助。
我从小生活在北方城市哈尔滨。因为家中的姊妹多,我和大姐相差20岁。也因此我和大姐的女儿杨茗的年龄只差3岁。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每年的假期我们都在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