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初把街头的孩子们组织起来,然后有德肋撒修女会为穷人办的食堂,还有沙尔德圣保禄女修会的补课学校、慈佑会士们的培育中心、一系列幼儿园。
因我是第一个到菲律宾学习的中国大陆教友,为了让我不至于太孤单,苏神父向马丁神父介绍了马尼拉的光启学校,马丁神父也多次带我到那儿去会见校长,说说中文,满全我的思乡情。
两个孩子在学校得到减免学费的照顾。学生家长们把一包包衣服送来,还有一位老教友,隔三差五就送来了肉、鸡,说是买多了吃不了,其实就是专门送给他们的。
为了照顾姐姐,苏大夫夫妇放弃了很多次单位和以前学校邀请的旅游,校庆等活动。
他在要理讲授中,继续谈祈祷的学校这一主题。
慈幼会士们在斯洛伐克的传教工作、法国的信德学校、以及牵动整个家庭的祈祷聚会和朝圣活动都是极好的例子。
马相伯回忆道:“当时蔡孑民先生在南洋公学任教职,要跟我学拉丁文,我告诉他:拉丁文在西洋已成为骨董,大学而外,各学校都不太注重,中国学者更没有学习的必要。
在这座由传教士创办的孤儿院里,设有学校和美术工场,为孤儿们提供食宿、教育和职业培训,是我国最早的西洋美术传授机构,曾被徐悲鸿誉为“中国西洋画的摇篮”,张充仁在那里接受了西方艺术的启蒙教育。
在四川的日子里我每天被各种各样的故事所感动着,这些让我们学会了很多在家里,在学校中所学不到的东西。
张主教生前曾从事教育工作30余年,1953年到1982年,先后在长春市、大连市等地学校教授拉丁语、俄语、英语和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