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钦佩远涉重洋来到中国的传教士们,他们为了基督,为了福传,弃亲人、舍国家,不辞千辛万苦,把福音的种子撒在了中华大地,李保富说:看到他们我感到自己一无是处,与他们所做的更是差之千里。
如今虽然一位传教士走了,但她及其修会的故事的确还没完。无论是她们创办的学校,还是受其影响而自发成立的希望之友善会、冀望团体,抑或献县圣望会、邢台炼灵中保会,其修会的神恩、使命、精神还在延续着。
我们现今世界不断地发展,因此,有些传教士心中浮躁,认为传教无希望,跟不上潮流,教会世俗化了,没治了。但为何不把中国佛教留给后代的中国人的那份潇洒自在继承下来,并发扬在福传事业上来呢?
他尤其爱看《圣人传记》,他说:“当初那些外国传教士离家弃国,飘洋过海来到中国艰难福传,有些竟然死在了中国,永远地睡在了中国的泥土里,与国与家永久诀别,这种为福音舍弃一切、不畏艰辛、不惜生命的精神给了我很大鼓励
隐修会生活,以及在西方教会分裂后其它的经验,也使改革宗的各教会团体受到启发,继而在其内也产生了类似的兄弟友爱和服务的团体。
隐修会生活,以及在西方教会分裂后其它的经验,也使改革宗的各教会团体受到启发,继而在其内也产生了类似的兄弟友爱和服务的团体。
从1920至1954,共有150位高隆庞传教士为中国服务。1950年代后,高隆庞修女们留在香港从事医院、教育和社会服务工作。
绝望之余,他准备去多芬的路维斯朝拜圣墓(圣若望弗朗西斯瑞吉斯,一位耶稣会的传教士)。他上路了,沿途乞讨,这也许是受到了他曾听说过的本笃若瑟拉巴尔的事迹鼓舞。但是别人把他看作一个贼,而拒绝向他提供食宿。
传教士要深入世俗社会,修士们则远离人烟。尤其在经历法国大革命以后,修道院选址的第一标准是和平安宁之地。当时的中国已经经历了三百年稳定的满清统治,有的是人迹稀少的深山老林。
早在19世纪,比利时的传教士就来到了集宁地区,修建教堂,传播教义,当地的教堂就修建于民国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