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是各国朝圣团共同举行浩大的圣蜡烛光游行,公念玫瑰经,为世界和平祈祷。身临如此浩大的场面时,心情不止激动,而是全身心的震撼,言语难以表达。
我们甚至经常听到有人公开骂脏话。礼貌和感谢的能力被认为是软弱的标记,有时甚至被视为胆怯。这种趋势在家庭生活中应当被遏制。在感恩和谢恩的教育上我们绝不让步:人性尊严和社会正义,二者都是从这里起步的。
碑上刻着“耶稣会士利公之墓”,一边还有拉丁文,碑铭周围环绕着玫瑰花,墓碑的顶端呈拱形,有一个龙纹缠绕的十字架。墓碑后面,利玛窦的坟茔呈棺形,由青砖搭就。墓碑、坟茔中西合璧,和谐自然。
白氏夫妇都是公教徒,但我们在一起谈得更多的是如何理解人类命运和人生意义。他们对多元文化、多元宗教所持的开放和开明态度令人欣赏和敬佩。
例如公理会、浸信会、卫斯理会等。十九至二十世纪,新教又开成许多新建教会,例如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摩门教、救世军、耶和华见证人、五旬节会(方言会)等。
他每天清晨,念完早课玫瑰经后,喜欢到沿河公园里的空地里,打几套太极拳,什么白鹤亮翅、独立打虎、双峰贯耳,倒也像模像样有声有色,大可吓唬吓唬不懂的人。
简言之,我信耶稣基督,我信全能的天主父,我信三位一体的真天主,我信慈母般的圣而公教会。这些天,我也常常想起已是七十五岁的长者亚巴郎。在听到主对他的召唤,“起来!走!”
宣讲福音绝不可裹足不前,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里、书桌前,或是电脑前,像个“键盘侠”那样争论不休,把从这里和那里得知的想法“复制粘贴”,借以取代宣讲的创意。福音是通过移动、行走、行动来传播的。
而16至17世纪则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在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
第二,所有外来资助,悉数用于教区恢复、建设之公需。不惟如此,就连国际国内很多人向他求弥撒之献金,他也是与每一位神长均分,而他自己的一份,不是资助贫困教友,就是献与教会之建设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