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全省神职人员在板寺山圣母堂,由西安的李笃安主教带避静,有三位主教参加。避静讲道时,一位洪洞的老神父在下面悄悄地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郭主教发脾气,你们谁能让他发一次脾气就算有本事。
在我写分享内容时,我和亲爱的她约定,去趟佘山,去感恩、交托,去聆听慈母爱的呼声。
曾在礼仪出版社实习和在本笃会生活过半年的陈宾山神父也说,凯利院牧生前有很多‘中国梦想’,他关心中国教会的出版和修院教育工作,曾联络美国的几大出版社给中国各大修院赠送图书。
她把儿子托付给圣母,她心中的恐惧也只能向圣母倾诉,因为圣母陪伴圣子上加尔瓦略山时和她有同样的感受。她愿意像圣母那样以爱的目光注视儿子,令儿子不感到孤单无靠。
他象一座山遮挡着身后的悲号的人民。虽然画面上没有写什么东西,但是我仿佛看到,主教怒不可遏,向日本军说“No!不许这样”!但是他的力量在穷凶极恶的侵略者面前,太微弱了。
后为传教深造,在姚神父的邀请下,狼山圣母堂顾素德修女也于1999年四月前来驻堂,协助牧灵传教工作,此时教友人数已增加到一百多人。
一九六三年抵达台湾,担任耶稣会彰化静山文学院、初学院暨避静院院长,并兼任初学导师。投身培育司铎的神圣使命,从此在宝岛台湾一住就将近五十年。
有时记忆不单是痛苦,更有升华……图为唐山市南湖公园地震墙,左上为墙上镌刻的已亡教友之一开滦煤矿王秀兰:我的老伴徐德山是一个特别爱帮助别人的人。他是1962年我们结婚时才领洗入教的。
恭读宗徒大事录一,12~14耶稣被接升天后,门徒从名叫橄榄的山上,回到耶路撒冷,这山离耶路撒冷不远,有一安息日的路程。
我后来被派遣到上海佘山修院继续读书,每次回家,他都鼓励我,要做个谦卑的修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