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想打退堂鼓,但看看身边那些年龄比我还大,身体也不是太好的老教友,常年坚持在福传第一线,自己为萌生打退堂鼓的想法不免感到羞愧。耶稣说:“天国是以猛力夺取的,以猛力夺取的人就攫取了它。”
该所的心理学研究员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每天进入实验室,在24名刚刚会爬的婴儿面前做简单的动作的表演,大个子研究员假装打小个子研究员一个响亮的耳光,被打者佯装掩面而泣。此刻,所有婴儿都震惊了。
(若15:16)不少青年男女,刚进修院或修会时,信心很大,意志坚定,兴趣盎然,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时间的推移,便会发生变化:忧虑、徘徊,将教会与社会作比较,再决定自己的去留,包括少数发了愿的神父、修女也存在这种危机
记得那是1973年的事,我刚上学,那时候我父亲是村里的支部书记,老人亲自到我家捐的款。
80年前意大利国家和当时刚诞生的梵蒂冈城国彼此承认之时,拉特朗条约便作为划分千年时代和随后年代的一道分水岭。
尽管在刚搬来这座楼时,就已经率先将“主与我们同在”的祝福牌贴在了门楣,无奈,邻居们好像很忙,对于我这种亮明身份的暗示居然熟视无睹,我们的交往总是停留在点头打个招呼,帮忙拿点东西什么的小事上,深谈自然是没有机会的
因为保禄知道,他什么时候软弱,什么时候就可以靠主刚强了。
教会刚于昨天15日纪念的圣文都拉特别教导我们寻求天上的家乡。
他们刚一进屋就叫我画圣号,呼唤“耶稣救我”,我说几十年了忘了怎么做,母亲就拉着我的手,从头到胸,从左肩到右肩,画了个十字形,同时教我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们。”
当老人刚去世时,王家堡村的有些人幸灾乐祸,心里想着:你们父子参加天主教,看你怎么埋你爸?没想到陈村教友这样倾力帮助,惊叹之余,都前来看个究竟。 殡葬前夕弥撒,陈村去了七、八十名教友,还去了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