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当我们愿意谦卑又毫无保留的开放我们的内心时,就能以很具体的方式默观天主的慈悲。我真切感受到,甚至在我踏入教堂前,天主就在这位神父身上一直等着我。
藉着跨越慈悲圣门,我们默观天主的慈悲,经验天主的慈悲,也立志要宣讲天主的慈悲,更要在天主圣神的感召下去实践天主的慈悲。
这个墓地是父亲生前自己选择的,他说,他希望自己安眠在这里,“头枕秦岭,脚沐渭水,眼观八百里秦川”,我们尊重他的选择。每天拂晓,一个人散步来到这里,安静地坐在父母亲墓前,欲哭无泪,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
“以色列子民由辣默色斯起程,在稣苛特扎营。由稣苛特起程,在位于旷野边界的厄堂扎营……。他们在摩阿布旷野里,沿着约但河边扎营,由贝特耶史摩特直到阿贝耳史廷。”
当我们今天追随耶稣脚步的时候,多默宗徒回应的话语也正是我们想要说的话。多默说:我们也去,同他一起死吧!
《天主教教理》提供一长久的回忆,纪录从圣经到教父、从数世纪来的神学家到圣贤所流传下来的多种方式──教会以这些方式默想了信仰和使教义展,使信徒们在信仰生活上有所保证。
更重要的是,他预言了圣殿的毁灭(谷13:2),因为作为天人之间唯一的中保,作为大司祭和为罪人牺牲的羔羊,他的身体从此就是新的圣殿(若2:19-21;希13:14;默21:22)。
父亲病逝后不久,她要做修女,要入加尔默罗会隐修院做修女。
关于合一与共融:这也是由他的教会观所决定的:教会就是共融的团体。这方面的成果尤其在本笃十六世教宗在位的最后几年尤为突出,当然这也是他先前努力的结果。
而大部分现代人的工作观容易走向两个极端。一种是不喜欢工作,工作是“苦累”的同义词;另一种是工作狂,工作起来就停不下来,以工作为生活的全部。这种工作与生活完全割裂的观念,容易导致个人生活的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