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2000年的时候,一次灾难坚定了他为教会服务的信心。那年,夫妇俩的小孩因为身体原因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医生告知他们以后怀孕的可能性不大,即使怀孕了还会有身体方面的问题。
阅读一些教父对5世纪“野蛮人”迁徙的反应也很有趣:一些教父,如圣热罗尼莫,提出了灾难主义的解释,认为这些民族的到来是文明的终结;而另一些教父,如马赛的萨尔维安在《天主的政府》(440-450)中则认为这是基督教新时代的开始
史威登堡是贵族王室的一员,帮瑞典好几个国王或女王做过事,自然这位君王与史威登堡熟悉。有一天他进入灵界,与刚去世才十五天的这位国王相遇。国王高兴地跑到史威登堡跟前,悲叹地说:“老弟呀!
他说:谈起我司铎圣召的来源,自然不能忽略‘玛利亚路线’……过去,我已确信玛利亚引导我们走向基督,但在那个阶段(圣召形成的阶段),我开始懂得基督也引导我们走向玛利亚
当我们每天选择祈祷和天主联系时,当我们每天为了天主而善尽我们的责任时,当我们常常记得我们人生的终向天堂时,我们的生命自然就会流露出基督徒的喜乐。基督徒的喜乐是每天和主耶稣在一起的新生活。
于是,中国人曾经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适可而止。所以,在中国,谈到信仰,与宗教有关,更与宗教无关。那是中国人才会明白的一种执著,但可能,我们这代人终于不再明白。
在天津召开公进会全教区会议时,雷鸣远神父和大家讨论创办学校问题,无论在都市或在乡下,都需要有完全小学,此外还应该有一个中等学校,如果可能的话,大学自然也可以包括在内。
另外,我们在社会的磨炼越多,自我保护的面具就越厚,从而失去了小孩子的纯真,看不清天主当初创造的我是多么美好,自然也轻视小孩子的品性、思想和价值观。
中国人常说:不在其位、不负其责;主教团任命了负责移民福传本质工作的牧灵协调人,很自然就会在他负责的领域开展工作;工作开始的时候,我们着手更新、补充各堂区的移民福传专职司铎,并且,采用了人海战术(更多的安排讲中文的神职人员
这些是生命自然的流露,不是靠自己努力,苦苦挣扎。基督给我们带来极大的盼望和力量,他不但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丈夫应当如何,妻子应当如何才能建立美满幸福的婚姻生活,他还赐给我们智慧、能力来替我们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