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尼表明此行的三层意义,首先是关怀生活在伊拉克和该地区的基督徒,其次是跨宗教对话,最后是探访苦难中的伊拉克。
“透过接触外乡人、移民、难民的差异,以及能从中获得的跨文化对话,使我们作为教会能有成长的机遇,并相互得到了充实。
“这就是说,教会与当代世界在对话中相遇,与当代世界对话,但每天都与上主相遇,与上主交谈,让圣神进入,祂是福传的主角。没有圣神,我们只能为教会做广告,而不是传福音。
大部分传教工作实际上是促进人文的项目,同时也包括文化研究和宗教间对话。
不幸的是这篇重要和富有学术价值的演讲却被媒体断章取义,只强调中世纪基督信仰与伊斯兰之间的微秒对话关系,竟而引起伊斯兰教世界激烈的抗议。
关于生态环境问题,教宗劝勉专家和明智的人谨慎小心对话,寻找可行的发展模式,在尊重生态的平衡之下,保障整个人类的益处,提供正确的评估,不能抱着意识形态草率下定论。
所以,我们应该对中国的基督教神学寄予厚望,它应该可以更深一步地与西方的思想对话,并且有所作为。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学者总结美国和平队的经验,主题就叫做美国文化的新边疆。
双方还需要在取得互信的基础上继续对话,耐心地一一解决尚存的棘手问题。双方几十年来积累的问题,不可能奢望一夕之间就全部解决。
因此,这次研讨会我们将“宗教对话”、“新地缘政治与宗教关系”,“新地缘政治背景下的普世教会关系”等作为主要话题来讨论。
因此,这次研讨会我们将宗教对话、新地缘政治与宗教关系,新地缘政治背景下的普世教会关系等作为主要话题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