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东布神父举行了多年来的首台公开弥撒;当时也在柬埔寨传教的巴黎外方传教会会士塞内沙尔(VincentSénéchal)神父回忆道:「那台弥撒聚集了大约3千名信友,对柬埔寨教会的记忆而言
该纪念碑守护著历史的记忆。1944年,苏联红军重新占领了波罗的海共和国,并把它纳入苏维埃版图。20多万爱沙尼亚人、拉脱维亚人和立陶宛人被驱逐到西伯利亚或被迫逃往国外。
教宗在祈祷中亲近阿兹海默症病人,这提醒我们,疾病可以使患者失去记忆和身体的完整性,但是永远不能令他们失去尊严。
1998年,他在开普敦建立了记忆治疗研究所(IHOM)。
主教们写道:“藉着洗礼和应邀普遍成圣的召叫,献身生活具有成为教会常走在与上主相遇的道路上的活记忆。”
这些好心的教友是否知道,能得到神父的祝福,为一个教外朋友是多么的荣幸,会在他们心中留下美好而难忘的记忆。
他的名字,在人们的记忆中永不磨灭。他是爱因斯坦最崇敬的两位科学家之一(另一位是麦克斯韦)。法拉弟生于铁匠之家,年少时曾装订书维持生活。几位家境好的朋友发觉他的天才,资助他从科学家戴维(DAVY)就读。
在德国的气氛也非常好,一些德国朋友告诉我,这也许是在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第一次感到能够自由地肯定自己的爱国心而不必唤起对历史上一些悲痛事件的记忆。
梵蒂冈城国政府的主席拉约洛总主教则说这个博物馆几个世纪以来珍存了人的天赋、历史记忆和各民族身份、我们过去的档案和知识,它的未来不是理论上的,而是包含了现实和实用的迫切特性问题。
再说,如果博物馆也能保存它作为历史记忆的殿堂本质,则能对传扬和平的文化有所贡献,而且也将是众人对话和建立友谊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