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刘哲神父自香港学习回来后到北堂服务,由于刘神父学习的是婚姻伦理,很多父母找到他,希望可以帮自己的孩子介绍一个天主教的对象,基于此,2002年4月13日刘神父在北京植物园举行了一个大型的青年联谊会
父母有一个青春期的儿子,若做父母的为他担心,他们将不知道如何好好地来对付他。换言之,我们无须害怕任何类型的挑战,因为每个人,不论男女,在他们内都有能力来找到共存、尊重和相互赞赏的各种方法。
最初的日子,若瑟几乎常常以泪洗面,怀想自己远在故乡的父母和亲人。日子久了,渐渐地适应了新的生活环境。
至于孩子们,更让人不舒心,在礼仪中乱跑乱喊,父母根本不管。礼仪中,此类之事不胜枚举。这些看似不大的细节问题,如果在礼仪中接连出现,确实让人感到混乱一片,破坏礼仪的庄严神圣,更谈不上引人举心向上了。
他常教导我们要团结友爱,互相忍让,彼此关怀,要有礼貌和爱心,常常热心恭敬天主,孝爱父母,我们跟他学到了很多知识。两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我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陌生人,说是给修士捎封信。
拿古今婚姻为例,前者如同我们中国古代的指腹为婚或媒妁而婚,其配偶好坏、家庭情况、生活环境都视父母的眼光而定,当事人没有任何发言的权利和选择的机会,也就是说他们是在没有任何自由的条件下去履行终生之盟约的,
正如他自己分享的,出生于富家,但父母早亡,姐姐去世,家道中落。在成长中备受艰辛,孤苦伶仃,但蒙众位恩人相助,先入耶稣会,后留学国外,又经受27年管制。
这位学生以后就和我很亲密了,当时我们夫妻两人没有小孩,我太太知道这孩子没有父母以后,就找他来吃饭,他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来找我商量。包括一些人生规划的问题。
原来是堂哥,是二伯公的长孙,家父母称呼他的母亲为二嫂,我都见过的。
而她的谈话内容像是在读自传一样,将自己从小在家庭和学校中遭受过的许多常常令我不敢相信的经历全盘托出,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她为了选择领洗加入天主教会和后来加入修会而被父母打骂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