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也没有放弃这个荡子,在耐心等待他的醒悟。2011年,在许多教友的劝说下,张若瑟碍于面子去参加了传道员白万庆的一次培训班。
教宗庇护十一世给全体在华宗座代牧、神职、平信徒和中国人民发表了一份旨在承认中国国民政府的八一通电:致北平驻华代表刚恒毅,将以下通电,发表于中华诸司牧:圣父教宗比约十一,与其诸可敬神昆、中国诸司牧,及其诸可爱之神子、
1583年,天主教耶稣会派意大利籍传教士利玛窦来华,他用十年时间学习中国语言,然后攻研中国古代经典,经、史、子、集皆晓其义;结交中国明朝政府文人、学士,通过译书和示范,把西方天文、地理、数学、医药、机械
我想说,传教士们的倾向各不相同,有些如傅兰雅等人,一辈子基本上是搞科学技术,为中国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洋务方针服务;有些如李提摩太之辈,热衷社会科学传播和中国政治,参与戊戌变法的理论和实践;这类传教士不热衷传教
因为我们听说过在瑞士有一个公共场所,放置一些报纸和一个小蓝子,当有人来拿了报纸,就把钱投放在小篮子里。后来中国人来了以后,不仅放钱的小篮子没有了,报纸也没有了,甚至连放报纸的桌子也不知踪影了。
「因为天主没有派遣子到世界上来审判世界,而是为叫世界借着祂而获救」(若三:17)。祂做这事,并没有压迫,也没有勉强任何一个人向祂敞开自己的心门和精神。
在雅鲁培(Arrupe)神父任总会长时期令我感到有把握的正是:他是个祈祷的人,是在祈祷上花费很多时间的人。我记得他在祈祷时就像日本人那样盘坐在地上。为此,他有一种公正的态度,作出正确的决定。
同年,著名高僧虚云提议,当兹抗日战争,兵民损伤甚众,凡为佛子,应各发心,乃设坛每日礼忏二小时,荐亡息灾。全体大众减省晚食,节积余粮,献助国家赈款,均赞助实行[16]。
在我的家乡喀左县山湾子村教友们就非常喜欢“信德”,“索阅”数量也比较大。雷世银神父(四川乐山教区神父)关于这次在北京参加学习的感受,我真是一言难尽。对我们中青年司铎来说是非常有意义和非常必要的。
刘子芳(1896一l945)河南孟村人。l923年经刘格平介绍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6年8月加人中国共产党,任津南特委军事委员兼堤东区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