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用超性的目光看,这种默默无闻的爱与牺牲和具体善行,也许比那些政治家、军事家、科学家、文学艺术家更伟大、更神圣、更高尚,虽然她只有小学文化程度,但她却以实际的行动参与了耶稣基督的救世工程。
作品散见于《灵性文学》、《秦皇岛日报》、《蔚蓝色》、《成言艺术》、香港道风山《现实》及美国《海外校园》等报刊杂志。以上二首诗均选自孟栩的诗集《天堂的鸢尾花》。
这部作品是文学、智慧和德行的结晶。
翁德光神父在用老式打字机打字中国与教育使命1988年8月,翁德光神父被派往香港特区,并在中国武汉理工大学任教,教授写作、美国文学、家庭心理学、电影与口语表达课程。
事实上,在早年的希腊文学里,如荷马的史诗《奥德赛》就用evangelion这个词,表示一个报信者传报的好消息,尤其是关于战事胜利的消息;此外,也指那报信者获得的酬金和民众因这消息而向神奉献的感恩祭。
他们都有很高的文化和文学素养,更有多年的信仰经验,而且他们在国外应该读过不少关于德兰修女的文章吧,所以,他们的评价让我松了一口气。第二次是前不久。
哲学、文学、音乐均为其所长。著有《马赛尔》、《存有的光环》、《似曾相识的面容》,译有《是与有》、《人的现象》等书。
布鲁克林教区圣雅佳德堂专门在祭台前摆放了中国地图,神长教友每天在此祈祷“我们对武汉蛮有感情的,我们知道中国的第一位圣人董文学就是在武汉,他也是遣使会会士。
黄人酷爱文学和中国文化,《人民海军报》曾发表他的一篇论文《刀钝怪肉老》。
许多初期教会的史实,尤其是文学方面方纪录也都靠他才留传下来。到了晚年,他的作品才渐渐受人重视,人们都以他作为学者的喉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