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我们与宁波教友一起参与了一台每周二的追思弥撒,聆听了徐文洲神父发人深思的讲道,带着他编著的《另类思考》一书,我们离开药行街天主堂,到教会的兴安公寓住宿。
编者按:德肋撒修女离开我们已经整整10年了,她伟大仁爱的心灵仍然影响着今天的世界。下面转摘的这篇文章来自社会刊物,足以表明社会各界对她的关注和怀念。
离开罪恶,你们,我的孩子们,决定成圣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助你们,听从你们的祈祷,为你们在至高无上者那里代求。谢谢你们响应了我的呼唤!
我们也不能忘记无数死于饥渴、缺乏医疗照顾的年轻人,以及小小年纪就跟着父母,为追求较好的生活环境,而离开家乡流亡海外,成为难民的儿童。这些儿童都发出沉默的哀号,要唤醒身为人类及信徒的我们的良知。
2011年,枢机描述阿根廷首都剥削劳力的工厂以及无家可归的现象是一种奴役形式,他说,这座城市中,奴役每天以各种形式呈现,这座城市中工人受到血汗工厂的剥削,如果是移民,就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悔改之风从郊野直吹拂到市区中心,连亚述国国王也谦逊地离开宝座,废去锦衣玉食,披上苦衣,坐在灰土之中忏悔;并以君王谕令的名誉昭告天下,所有国人和牲畜都不吃不喝,恳切呼求天主赦过宥罪。
但是,他又担心,他一离开,真有人将那些淀粉做成食品吃了,那时候会闹出人命。虽说闹出人命他也没有责任,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送死呀!
主,请离开我!因为我是个罪人(路5:8)。在天主前他自觉卑微难堪,因为全能全善的天主实在太超越了。但耶稣还是拣选了这批目不识丁的渔夫们来作他的门徒:不要害怕!从今以后,你要做捕人的渔夫!
自从他那天离开我们家,就成了我们怀念他的标记,他走了,永远的走了,他带着对人生的无奈,仅仅活了27岁,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一生几乎没有尝到过人间爱的温馨与甜蜜,而是在胆战心惊的家庭环境中度过了他短暂的一生
我的父亲是我大伯,算起来,他离开我们已经十六个春秋了,而我相信,他是一个缩影,代表了他那整整一代人的信仰历程,在此,我借着讲述我的父亲,与读者共同追忆那年那月我们的信仰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