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买几本上海光启社出版的教会圣书送他。他如饥似渴,读了又读,不是很清楚的地方,就和我讨论,有时,一直讨论到深夜。他对圣教会道理的理解有时让我惊讶,他总会有自已独到的理解与解读。
我们要多调动教友的积极力量,发挥我们的优势,多为社会做贡献。现在提倡新农村建设,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帮助农村的教友们。傅主教的离去,让我感到非常的难过,我作为他的亲密弟兄、老朋友,祈愿他安息主怀。
这些流浪儿在公立学校受到了歧视,社会把战争带来的恶果转嫁给了这些本来已经很不幸的孩子。福拉乃甘神父决定自己成立一所学校,在这所学校里,什么样的歧视都不准存在。
继而祖父建了一个很重要的机构,名叫辅仁社。辅仁社一九一三年在香山静宜园建立。一直办到一九一八年。辅仁社着重于人文学科,成了后来辅仁大学的前身。
我只愿意服事他,完全的服务于他的教会。超过半个世纪的生命,一个年轻的司铎成了一位暮年的至高牧者,不变的是对于教会的忠诚及对这个世界的爱。
在贫穷及遭遗弃者的人身上我们看到了基督的面容;我们爱并帮助穷人,我们就是爱基督,服事基督。我们努力的方向是让这世界不再有违反人性尊严、歧视、虐待之事,因为这些往往是造成赤贫的原因。
天主召叫普天下的人成圣,这个召叫最重大的意义就是,天主主动拣选一些人来更密切地追随 的子─耶稣基督,并成为天主特选的服事者和见证人。
耶稣在最后晚餐时所做的──从席间起来,脱下外衣,拿起一条手巾束在腰间,然后把水倒在盆里,开始洗宗徒的脚,表达了祂一生为了服从父的旨意,所显示的服务与恩赐的意义(参阅若13:3-15)。
我们爱父亲,希望他能解放思想不受束服,和我们一样……随着我们的不断成长,思想也愈发独立,父亲深感改造和劝诫我们越来越难。终于,父亲失望了。
后来,乐团的成员收到短信,有乐器的请带乐器,没有乐器的请唱歌,歌词自己网上找一下,最后还特意强调服装为素服。由于是临时动议,乐团成员不少人正在外地出差,直到周六晚上11时,报名的只有20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