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送医院及时,才不致成为植物人,经过北京儿童医院专家的诊治,勉强可以站立,但走路成了内八字,还得扶着墙,医生说这已经算是奇迹了,很多这样的情况可能就会永远得瘫在床上,一辈子靠人伺候。
1984年,我18岁,根本不知道修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听从了堂区会长和父亲的劝导,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学生涯,考入了神学院。没想到,入学的第一天,就因私自外出被抓了个现行,还差点被勒令退学。
于是,她每天去教堂给这个外孙祈祷,并一连给他求了10台弥撒,后来外孙考上了大学。大姑娘因此参加了慕道班,不久之后,领洗进教了。随后她又为此连续地求了感恩弥撒。
他用循序渐进的方法,每天讲一点,每天复习一点,每天考一点。每到爷爷讲课的时间,妈妈都督促我停下手里的一切:快去,快去,听你爷爷讲道理去!
现在来看看现实:穿着拖鞋、背心进堂,大有人在;圣体台前不打扦,极其普遍;有人硬要教友站着领圣体,不给跪着领圣体或用口领圣体的人送圣体,并非罕事;不穿祭披做弥撒者,时有所闻;弥撒中摇摇晃晃、东张西望者,随时可见
在大部分人眼中,喂哺营养不良的儿童,给穷人送米送饭之类的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一个人口爆炸到让人绝望的国度中,为一些即将要献给死神的,只能再活几小时或几天的人建造家园,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最终法郎派人把亚巴郎、撒拉依送出境,连同亚巴郎所有的一切。在这里我们应该注意圣经中用的是“送走了”,而不是“遣送”,背后的原因就是上主的手臂在做工,在帮助亚巴郎。
冬天,梁铎去涿鹿县南山山里给教友们送弥撒,在那里一个人生炉子、一个人准备祭衣,面对困难,梁铎从来没说过一句抱怨的话。现在虽然各地圣召都在减少,但我认为,圣教会并不缺神父,缺少的是有圣德的神父!
母亲出嫁后,他们索性把两个舅舅双双送进了兰州修院。外婆想儿子,想得整天哭,谁也安慰不了。外公不到40岁得急病身亡,为了生计,舅爷只得把二舅从修道院叫了回来。
记得在康复医院时,陈志江神父堂区的一位台湾教友经常来探望我,为我祈祷,还送给了我一本《新约圣经》。现在想想,我那时也是靠着《圣经》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