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上许多事的确能够超越我们的语言,例如,听音乐,听音乐可以不需要懂这个音乐家用什么语言去写,人能够陶醉于音乐的调子里,分享着作者的音乐世界。
2003年在越南,中国女子足球队主教练马良行把最后一个换人名额给了“玫瑰军团”里的老幺韩端,替补上场刚刚2分钟,韩端就为中国队打进锁定比分的一球。赛后,基督徒韩端的第一句话是“感谢上主!”
过了正月初五就是圣灰礼仪,初六早上睁开眼已是五点十分,距堂里开始念经只有二十分钟了,和平时一样,二叔急忙穿好衣服就往堂里走,天上没有一颗星星,乌黑乌黑的,细小的雪粒就像面箩箩下的面遮盖住大地,风就像一把刀子嗖嗖嗖地直刺他的脸
平常日子里,也会隔三差五地去老人那里坐一坐,跟老人唠嗑。老人乐,我们也乐,大家一起乐,那份温馨,那份祥和,真是难得。好一段流金岁月!客居京城,相当一部分时间,都是躲在小屋读书。
丁神父和他的学生们20世纪初的华北大平原上,少树缺雨,他在一篇篇日记里,记述着与当地百姓一样的焦虑和企盼,每天都在祈祷,快下雨吧,再不下雨老百姓都会没饭吃的!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跪在院子里仰求上天能认识那位神。天主怎能忘记任何一个全心全意寻求他的人呢?一次,她偶然从收音机里听到讲论耶稣、福音之类的字眼(那时她还不知道讲的是圣经)。
在这篇幅甚巨、且囊括多元讯息的宗座劝谕里,教宗冀望能提供一些纲要准则,藉此鼓励并导引全体教会进入福传的新阶段:一个充满热情和活力的展望(N.17)。那么这篇劝谕里的核心讯息与统一脉络是什么呢?
她说:我一直在寻找世上的父爱,但我没有找到,然而在教堂里我找到了天父的大爱,让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父爱的温暖,每当我静静地坐在圣堂里的时候,我的心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爱里,这种美的感觉难以言表,从这份爱里,
我见过许台英女士一面,是她应邀来复旦参加诗人狄金森的学术会议,那天我也正在主持一个学术会议,匆匆地在宾馆大堂里聊了一会,给我的印象,许女士是一个热情温柔,又有宗教信仰的女士。
基督的复活并非仅止于从死里复生,或指他的灵魂重入肉体。因为如果复活仅仅指这种情况,那么耶稣就不是人类历史中第一个从死里复活的人,因为拉匝禄和纳因城寡妇的儿子都在他之前从死里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