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幸运,六年前蒙主召唤领洗入教,但领洗后我不懂如何与主相处,也不会使用圣经。我珍藏了四本圣经,但也仅限于摆设和随意的翻看,并没有好好地利用它。
我一直渴望着能有机会踏入四川这片土地,为灾区人民服务,献上我对他们的一份爱。衷心感谢进德公益给了我这个机会,满全了我的渴望,让我实现了为四川灾民服务的愿望。
“我传福音我有福”这一福传新理念,第一次以文字见诸报端,应该是出自太原教区郭全智神父之手。
教宗表示:“关于牧灵态度,我只说两种陈旧的:白拉奇主义和诺斯底主义。白拉奇主义认为凭着我自己的力量我就能前行。不是的,教会依靠天主的大能、天主的慈悲和圣神的力量向前迈进。
8月13日,我的丈夫因突发脑溢血住院,3天后病故。丈夫所在单位的领导准备成立治丧委员会办理丧事,他们找我商量。
共同服务的精神周枢机解释说,举办这次论坛的目的在于“表明宗教能团结起来,成为建设我们社会具有建设性的伙伴”。
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袁神父比较“抠”这是我在几次打交道后对他咬牙切齿的评价。
君士坦丁堡东正教大公宗主教巴尔多禄茂一世在一封信函中解释说:自然和艺术之间的紧密关系,包括文学,诗歌,音乐和摄影,以及食物和文化,能影响我们的价值观、信念和保护受造界的举动,到目前为止这些是环境保护者和神学家很少深入研究的课题
这时我就开始抱怨天主,对天主发脾气说:“天主啊,你这样的对待我,我真的受不了,要么你就收我的灵魂,要么你就让我好了。”
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我的舅爷杨智是产西会口的会长,我的姨奶(母亲的姨妈)是耶稣圣心会一位才德出众的修女。舅爷是个文化人,还有给人看病的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