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朋友发来一封信,他谈到:当公司的同事们问及自己的信仰时,感到不知该如何谈起,解释了半天大家也没听明白,反而有人对他的信仰提出了质疑和非难。
卡拉(信仰通讯社)—非洲传教会会士,科特迪瓦籍神学家扎格雷神父向本社表示,“我们当今世界主要的存在倾向之一就是‘麻痹’一切。在非洲,许多基督徒梦想和平的、没有任何痛苦和磨难的生活。
1869年的早春二月,一个名叫皮埃尔·阿尔芒·戴维的法国传教士来到这里,带走了在他眼里“最不可思议的动物”;140年后的今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专家柯高浩、柯文夫妇又来到了这里,为“最不可思议的动物
因为耶稣复活是我们信仰的中心和高峰,假设,我们信的耶稣仅是轰轰烈烈地活了33年,最后屈辱冤枉地死在十字架,而没有复活,如此,我们信仰的只是一位伟人,这样的信仰就会大打折扣。
(二)我们能做什么这是个“道德的问题”,也是所谓“伦理学”的问题。换句话说,在我们知道“知识”的极限在哪里以后,就必须提出实际的问题,也就是“实践”的问题。
我已年过50,回想自己的生命历程,深感家庭对晚辈的信仰培育是多么重要。家庭就是教会的一个小细胞,是基督奥体的一部分,因此,过好家庭生活,是每个做家长的责任。在这里介绍一下我的信仰经历,家庭教育经验。
这对26岁的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痛到极处,上有老父,下有年幼的的弟弟妹妹和他的小女儿,全家九口,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真是不知所措!
实际上,在今天中国只有权力、金钱、肉欲才是人生价值可量化的指标。可见信仰并非可有可无的文饰,而是社会长治久安的基础。纵观人类历史,强大的罗马帝国之所以毁灭,就因为缺失构建社会自然秩序的信仰。
10多年前的泊头小杜庄村还是一片信仰的不毛之地,然而今天的这里及附近几个村庄已经是有二百多教友的堂口了。这中间的福传故事还要从一个六十多岁的普通农村老太太徐庆芳说起。徐庆芳有三个子女。
住院期间,我的情绪很低落,心理压力也很大。病友刘哥的母亲安慰我说:咱信天主的人,只要全身心地依靠天主,还有什么害怕的呢?她给我讲起了刘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