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日,海门教区南阳堂口乐队欢迎各国与会者到海门教区主教府参与闭幕弥撒闭幕弥撒前各国与会者着唐装与苏州教区徐宏根主教合影闭幕弥撒前各国与会者神父着祭衣与苏州教区徐宏根主教合影徐宏根主教弥撒讲道中闭慕弥撒进行中弥撒接近尾声时
许多司铎,一旦晋铎,便开始坐享其成,不求进取了,或者在堂口独揽大权,作威作福,只知发号施令,指手画脚,不知虚心听教,热情服务;或者沉迷于享乐安逸,百无聊赖,虚掷光阴,无所事事。
那是1983年,我们的老本堂张化民神父叫我到一个村庄去统计教友人数,那天住到了那个堂口,教友们念完晚课,村会长非让我讲道理。我当时特别紧张,但是仍然鼓足勇气,简短地讲了一段道理。
在小菊去西宁的那天,我们在城里的堂口为她求了弥撒,我们那样热切地为她祈祷,我们已经感到了主的眷顾和垂怜,因为我们心里感到那样的热切和安慰,在患难中有如此的感受,除了来自天上还能是何处。
本堂神父和堂口负责人针对自己堂区的社会环境和急需,按照堂区的人力和物力,做出一些切实可行的计划,选出一两个优先的工作,然后和教友各个善会等组织协商,务必以沟通及共融取得共识,分工合作,持之以恒,并不时聚会检讨
于是我让我堂口的会长把那些有病的人带到我这里,一一给他们按摩,而且效果很好。这位会长也有病,通过按摩后痊愈了。
在这种情况下,神父却没有因此而停止牧灵的脚步,工作依然在继续,他说:“当时神父少,带病也要工作,有时在去往堂口的路上,头晕脑胀、恶心不止,但脚下的路还是要继续。
一上午天气还好,排练完抓紧时间两个堂口的队员们又照了集体像后简单的吃了些方便食品算是午饭了,下午按照活动安排统一开始拜苦路,我因一上午又说又喊又示范队列动作,做过静脉曲张手术的双腿再也承受不了拜苦路时跪时站的动作了
这些年他积攒了一脑子的问题,一有机会便请教神长们,比如神父多老可以退休,堂区的账目如何公开,同一天同一个堂口能否领两次圣体等,问题涉及教会礼仪、伦理等多方面。回头看看我走过的路,我对自己充满悔恨。
从本堂神父座堂到我们要去的堂口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在一个村庄中有一座小教堂真是一种美,这教堂本身便代表着一种安宁、静谧与和谐。大家一起在这里分享生活、祈祷赞美、寻求真理及彼此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