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彼廉是一位主教致命者,他亲自领受了默示录所描述的情况,再次找到了实现这一切的一条惊人的道路:“几时我们颂念‘救我们于凶恶’时,就再没有留给我们什么所要祈求的了。
记者:司铎年中您给修士们一些什么好的建议?
保禄往往以一位慈父的心肠,设法给他的孩子们解决那些燃眉之急,因此书信中往往不谈什么重大的神学问题。但罗马书又当别论。
听得久了,竟不由自主地会哼唱上一两句:“主,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主慈爱的手时时拉着我的手……”“有了主还要什么,我心与主心相连……”每次哼唱时心里乐滋滋的。
教宗继续说:“圣母向罗马城说些什么呢?她以自己的临在提醒每个人什么呢?她提醒说:罪恶在那里越多,恩宠在那里也更格外丰富,就如圣保禄宗徒说的(罗5,20)。
它的“确定性”又在于什么?事实上,基督徒的希望的现实性并不在于摆脱苦难本身——没有任何宗教或者哲学理论能够使人实际地摆脱苦难,除非死亡——而在于摆脱苦难和死亡所产生的空虚与惧怕的俘虏。
“我不认为‘高调的’声明会特别有效”,并且值得一提的是,“声明能产生什么影响?它会为当地教会及其与圣座的关系发挥积极作用,还是使局势更为复杂化?就目前而言,我们认为(暂不发声)这是合乎时宜的方法。”
突然感觉到我们兄弟们还有好多话来不及要说,当问了这些问题以后,天主忽然让我们明白了一件事:什么才是宝贵的?什么才是应该珍惜的?
他这样写道:“因此,我们不该渴望什么,也不该拒绝什么,要承受天主将给我们的一切,无论是寒冷还是岁月的摧残。”
所以我什么都找她,可是我没告诉妈妈,可能是怕她说我不该不喜欢耶稣吧。开始时我跪的直直的。在长长的玫瑰串经中,我不由地就换了另一种姿势,两腿撇开,小屁股刚好可以坐在大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