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受公公的鼓励,也参加了学习班,并怀着极大的渴望和信德真实地经验到了天主的爱,体验到了被圣神充满的喜悦,与主相遇的经验使她整个人像重生了一样,告别了过去的痛苦。
她们起身告别的时候,留给我她们的微信并再次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要读经,要让主的话在生命中活起来。送至门口,和她们挥手告别,我不合时宜地问:你们还要去哪里?
之前H修士曾示我他在严规加尔默罗会院的照片并告之他在那里的情况。保持静默,墙开小窗,敲声为示。今天我们去的则是比较宽松的加尔默罗会院。会院从地上往地下走,非常之小,但是很现代化。
各个堂区又将教区的倡议通过微信告知了教友们。自倡议书发布之后,主教、神父、修士、修女以及许许多多普通的教友们积极响应,踊跃捐款,尽心尽力向疫区伸出了援助之手。”
(斐1:20b)此刻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心中不断默祷:“主,甘将一生献给你,今将一切献给你,皆因一切全是你所赐……”依依不舍地告别上川岛后踏上了归程,于午夜子时回到湛江的尘旅之家。
后来,我在祈祷中解开了对她洞察力疑惑的谜团,一般人对事物缺乏敏锐的透视见底的能力,是因为受到太多的人为思想念虑的障碍。人们习惯于维护自身的形象,都会不自觉地在人前包装自己。可是她呢?
1948年9月初,由汾阳教区李友棠神父志愿以本村代替本堂牧灵,直到杨乐山接任本堂后,他才离去,回到东里解老家。
这些年因为信仰的缘故,我常和爱人一起去看他们一家,尽可能地为他们解解忧愁,和他们唠唠家常,给他们一些经济和生活上的照顾,姨兄便对我们充满了感激和信赖……一旁的大姨姐说,夜间他还能开口说话时
教宗解释道:“罪一直存在。是教会内的男人、女人,拉开了这个距离。这就是世俗的虚伪,感觉自己比别人更正义,但这并不正确。我们都是罪人。
大家陪老伴老人聊天,替他们解烦心事,为他们剪指甲,从细微之处照顾他们。其中有位老人有很大的抵触情绪,陈神父发现后,感觉她有心事,就单独一人去开导老人,了解老人的心事,帮助老人解开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