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腊月二十四,我带着儿子回一千公里外的老家奔丧,期间内心受尽煎熬。十天,如同十年一般漫长难过。当我们返京后,丈夫病情恶化。随之而来的是,每日的家中熬药,之后跑医院。
男人将媳妇领回山村老家,爹说:儿呀!有这么一个好女人你该满足了。从今日起,就安心种地过日子吧。男人也确实爱怜这个女人,也曾想就这样安安分分与女人过日子。
十年后,他把座谈会转变成周末避静的形式,在他的老家巴塞罗那邀请28对夫妇参与。 1966年,他与一对夫妇在[国际基督家庭运动协会]发表演讲。从此,周末在[南美]及操西班牙语的[北美]传开。
王绍东是我在艺术学院时的同学,毕了业之后他回了老家吉林,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
那些苗族工人,都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打工的,他们的老家都在红河。他们在酷热的太阳下劳作、盖房子,常常汗流浃背,有的时候冒雨抢时间,更是辛苦。
德兰姊妹更是着急的不得了,但她又苦于不了解老家天主教南充教区神职人员的情况。情急之下,她想到了河北“信德”,通过河北“信德”的神父,德兰姊妹才好不容易与四川南充教区的教区长陈功鳌神父取得了联系。
能带给我们灵性生命的成长和声乐技术的提高,愿赞美天主的歌声飞越万水千山,融化冰冷的心,冲破黑暗,带给世界幸福的光明;愿我们的歌声把福音传到人间的每一个角落,使不认识天主的人都看到光明,走进我们的大家庭,将来一起回到天堂老家
你们明天就回到老家去!我们低头沉默,心想:没事儿了干上个街有什么?又没有正式开学,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后来才知道,神学院与社会大学不同,许多规矩是要守的。我们知道,发怒的一定是刘景和主教。
一早八点整,我和儿子在爱人的目送下,启动车子开往150公里外的老家。一路上,薄雾缭绕,行人稀少。两个半小时后,我看见了国道上悬挂着的故乡的方向指示牌。
老家河北邯郸武安,地处太行山东麓,山坡地陡,水土流失严重,解放前贫穷落后。解放后,我家分得土地、房屋、牲畜,日子一天天好起来。